“噗……哈哈哈,祁钺,你不怕你娘亲知道了,又要揪你耳朵了么?”
第一次听人说自己的娘亲是母老虎的,张婧诗捂着肚子,笑的喘不过气来。
“不,不跑了,先停下,肚子笑的疼。”
“哼!笑什么笑!当心笑掉大牙!”
祁钺一边抱怨一边拉着张婧诗走到花园的小亭子。
张婧诗坐在亭子的石凳上,好奇的张望着。
祁家不愧是城中首富,光这花园都比寻常人家的宅院大。虽是初夏,园中的花仍然开的热闹。兰花,芍药,百合以及木槿花,各色各样的花如同少女般,或清丽,或美艳。花香萦绕在鼻间,让人心旷神怡。
深深地吸了口气,张婧诗捧托着腮帮,一脸享受。
“祁钺,你喜欢什么花?”
祁钺趴在亭子的围栏上,指了指池塘。
“咯,这个。”
张婧诗趴到围栏边,与祁钺靠在一起。
“你喜欢荷花?”
盯着池塘里含苞待放的粉荷,祁钺将手背在身后,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噗哈哈,没想到能从你的嘴里听到如此有文采的句子。”
张婧诗笑的前仰后合。
“我听先生说的,你们要做与荷花一样有节气的正直君子。”
祁钺学着教书先生的样子,摇头晃脑。倒真有几分相像。
张婧诗被祁钺逗的忍俊不禁,歪着脑袋打趣祁钺。
“你不是从不爱听先生的话么?”
停下摇头晃脑的动作,祁钺撇撇嘴巴。
“先生说的话,也并不是全无道理。我虽然不喜欢他,但他的话我却是听的,只是按照自己的喜好选着听罢了。”
张婧诗眨眨眼睛,望着亭亭淼淼的荷花。
“祁钺,有时候,我觉得你挺聪明的。”
“我娘和先生都说我笨。”
“你爹呢?”
“我爹说我是装傻的傻子。”
“你爹说话真有意思。”
“嗯,虽然大多时候我并不懂他在说什么。”
“大人都是这样么?”
“可能吧。”
相顾无言,亭子里突然沉默下来。
“少爷!少爷!”
身着淡蓝色裙子的丫鬟匆匆忙忙跑过来。
“冬梅,你怎么了,气喘吁吁的?”
“哎呀,少爷,夫人说了要设宴招待表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