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有这个说法?我怎么不知道?”
“笑话,你逛窑子是图个快活,谁都行,当然不需要知道,我又不能,”城诗赜嫌弃的瞟一眼玉越洋的鸡贼样儿,不动声色的鄙视他,“头牌接的客可不是一般人,我当然要提前知道永安城大大小小**的头牌是谁,也好为日后打探底细做准备,懂不懂?!”
“城公子,玉某佩服,佩服,”玉越洋抱拳不怀好意的笑了,还真是被城诗赜给折服了,“您可是让玉某以后对夜行**有了更为高尚的说辞,余后多指教。”
“抱成团儿,滚……”
“两位公子,请稍候,我去通报一声文公子。”
城诗赜点点头,看着老鸨推门进去后又关上了门。
房间里腐女的嬉笑玩闹声此起彼伏,迂腐颓废的气息弥漫整个春宵楼,城诗赜边等着老鸨通报边俯视楼下陆陆续续进出的客人们,有时候到这种地方消遣消遣也未尝不可。
“咱们打个赌,我要进去,头牌楚楚就不会乐意侍奉文儒,而是主动来找我。”
“哦?你有何依据?”
“依据就是直觉。”
“好好好依你,反正我也赢不过你,说吧你想从我这里要什么,何必要拐弯抹角的,直说不就妥了。”
“诶,不要这样嘛玉公子,生活是需要充满期待的,”城诗赜狡黠的瞅瞅根本没打算赢也赢不过她的玉越洋,拍拍他的肩,“不要你什么,把你那珍藏的琼浆酒,刨出来一瓶送到我府上去。”
“城诗赜,你……”
“诶,不要这么激动,一坛酒而已嘛,就这么说定了啊。”
“两位公子,文公子有请。”
“我……咳咳,好。”
“诶,玉公子果然爽快,真是出手阔绰,城某就先谢过了。”
“喂,我没跟你说话!!!你个不要脸的……”
“走吧,待会儿文公子该等急了。”
城诗赜挑挑眉把折扇别在腰间,抬脚迈进了门,故意幸灾乐祸挑衅牙根发痒的玉越洋。
真是皮性,也不知道玉越洋在她这里栽过多少坑,要不是朝中就她这一个说的上话的知音,玉越洋不在她的保养药里下砒霜都是给她面子了。
气的温文儒雅的玉越洋火冒三丈,要知道琼浆酒可是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