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你怎么瘦成这样，要多吃一点知不知道？这么大的人，怎么都不会照顾好自己……”
季玥玥喉间梗塞着，好半天才轻声说：“妈，如果玥玥死了，你会伤心吗？”
季幽皱着眉：“别人家的女儿，你提她做什么。”
冷风从窗户缝隙灌入，带走季玥玥心间所有的暖意。
离开了疗养院。
季玥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家的，只记得自己像是走了好漫长的路。
她打开门，咖啡立刻上来蹭她的脚。
季玥玥摸了摸它，柔软的触感好像让她终于松了口气。
手机微信的提示音响起。
她点开，是谢禹川：“不要做晚饭了，我带你出去吃。”
晚上七点，季玥玥裹着白色羽绒服下了楼。
凉凉的东西落在她的脸上，她抬头一看。
下雪了。
她有些出神的看着，漫天雪花穿梭在钢铁丛林。
谢禹川从车窗看去，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她这一刻脆弱得像是要消失。
他的心口莫名闷闷的。
季玥玥打开了副驾驶车门，上了车。
谢禹川递给她一束玫瑰，眼带笑意说：“生日快乐。”
季玥玥愣了愣。
她扯动唇角，笑着接过：“谢谢。”
她总是忘了，今天才是自己的生日。
她生在夜里11点53分，和楠楠的生日差了一天。
毕竟从小到大，她过的都是楠楠的生日。
谢禹川带着她来到一家高级餐厅。
烛光映照玫瑰，美得虚幻。
季玥玥有一瞬间的恍惚。
“好吃吗？”谢禹川眼神温柔，“上次谈生意时来吃过，就想着要带你来一次。”
“好吃。”季玥玥满足的笑。
蛋糕被推上来的时候，她的笑凝滞了一瞬。
是巧克力蛋糕。
“祝你生日快乐……”谢禹川轻声唱着，嗓音低沉。
季玥玥眼神一错不错的看着他。
唱完生日歌。
“快许愿。”他的声音温柔无比。
季玥玥透过生日蜡烛的光，看着谢禹川的眼睛，里面映出的是她的样子。
可他的心上，却写着季楠楠的名字。
她闭上眼，心里没有任何愿望。
她知道，这都是假的。
切开黑色蛋糕上的红色心图案。
季玥玥吃下一口巧克力蛋糕。
好甜，又好苦。
“真好吃。”她轻笑着。
真好吃，难怪楠楠这么喜欢巧克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