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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他会回来么?”沈羽歌苦笑,从一旁拿出了一把白色的绢花伞。
百花楼
歌舞升平,哪里有乱世的景象。
沈羽歌刚踏进一只脚,就被守门的小厮拦了下来。
“姑娘,这地儿你来,怕是不好吧?”
“瞎眼的东西,你看仔细了,这可是我们的大帅夫人。”
嫣儿咒骂了一句,那小厮才算乖巧,目光复杂的看着二人走了进去。
男女厮混的声音让沈羽歌皱了皱眉头。
“咚咚咚。”
敲了三声,里面的男人才不耐烦的嚷了句:“谁?”
“大帅,是我。”
良久没有回应,直到一个身姿窈窕的女子过来开了门,她旗袍歪斜,露出明晰的锁骨,饶有意味的上下打量了沈羽歌一眼。
“哟,这大帅夫人也来这种地方?明儿城里若是传开了,怕要是个笑话。”
沈羽歌不愿搭理这个女人,看向屋子里,三个男人坐在一起。
其中一个便是她的丈夫霍霆远。
“霆远,夜色已晚,跟我回去吧。”沈羽歌隐忍着心痛,笑得依旧温婉,一双手情不自禁的摸扯着手里的帕子。
“沈羽歌,你是诚心让我落一个花天酒地的骂名,还是要彰显你的娴淑?”
言外之意,她不该来这个地方。
开门的女人依附在霍霆远的身旁,没有丝毫避讳的意思,捂嘴窃笑。
在这个地方,谁都知道,沈羽歌只是一个联姻的摆设。
没有孩子也没有娘家人。
从她嫁过开始,这一待,就是五年。
“婆婆病了,你回去看看她吧。”说罢,沈羽歌转身,不愿多待一秒。
所谓的婆婆,其实是霍霆远的奶娘,他自幼丧父丧母,全凭一身战绩坐到了今天的位置。
他心性凉薄,唯独对这个奶娘,处处用心。
果不其然,霍霆远听了以后,立马跟了出来。
“怎么不早说。”霍霆远拉住了沈羽歌的手,从后门走了出去。
厢房里,老太太已经病入膏盲。
大夫看后连连摆着手。
“大帅,这病已经不能治了,老太太年岁已高,还是让她安享余日吧。”
“你说什么?”霍霆远眉头一簇,似要发火。
沈医生吓的魂飞魄散,连忙求饶。
这时,老太太颤颤巍巍的拉住了霍霆远军衣一角,无力道:“你不要怪他,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