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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恨不得将牙齿咬碎,一把揪住楚落晚的衣襟,将她提了起来,狠道:
“说什么守孝三年不能大婚,原来你早就跟玄胤暗度陈仓!好,好,你们都是好样的!”
南流晔的一巴掌不比别人,他用了足够的力量,楚落晚的耳朵里被打得嗡嗡作响,整个人晕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
可她还是强撑着,转过脸幽幽地道:
“所以,王爷是想人不知鬼不觉地离开,还是想触犯律法、与漠北为敌?”
“楚落晚,你以为你这么说,本王就会怕了不成?与漠北为敌?当年父皇能带领大军灭了栖梧,将栖梧国主斩于刀下,今日本王就能带领大军灭了漠北,让漠北汗王、让玄胤小贼,死于本王之手!至于你……”
南流晔冷笑,
“今晚本王非要不可,本王就让你看看,父皇到底会用律法处置本王,还是带领大军灭了漠北!”
说罢,他将楚落晚往床榻上一扔,整个人便压了上去!
“啊……”
楚落晚的衣服被扯掉,南流晔在她的身上疯狂啃噬着,就像一只野兽在疯狂吞噬他的猎物。
“放开我……”
楚落晚知道,哪怕楚景天发现南流晔今晚在这里强迫她,都不会站出来为她撑腰。
因为楚景天要的,就是她成为南流晔的人,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
情急之下,她拔下了插在头上的木簪,趁着南流晔不备之际,对准了他的咽喉……
然而,木簪还未落下,一道低沉的声音却突然在门口响起:
“这才几日,你就迫不及待地在我头上种了一片草原?”
不知为何,听见这个声音,楚落晚的心忽然就安定了几分。
南流晔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缓缓地起身,悠然自在地整理了一下衣裳,脸上带着挑衅的笑。
已经被南流晔扯碎的衣裳散落在地上,楚落晚一把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狼狈的样子。
她本就想将矛盾转移到玄胤的身上,让南流晔与玄胤狗咬狗,她坐收渔翁之利,不是很好吗?
本以为今晚她会与南流晔拼个鱼死网破,可既然玄胤自己找上门来,可就怪不得她了。
“夫君……”
她柔柔弱弱地唤了一声,那声音中充满了委屈,哽咽着埋怨道,
“你怎么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