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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皇后若是对臣有不满,不必连累他人。”
皇后冷笑一声,吩咐道:“还愣着干什么,动手!”
迟晗安没有反抗,她要保住林乙,保住她的兵,这是她为将的本能。
板子重重的落下来,瞬间皮开肉绽,可迟晗安却咬牙一声不吭。
身体痛到极致,压抑在心底的痛,似乎才能缓解些许。
刑罚完毕,迟晗安脸色惨白,冷汗涔涔。
皇后甚是满意,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迟晗安,昔日你何等风光啊!迟大将军威名赫赫,就连本宫都要让你三分。可现在呢,你不过就是本宫脚下的一只可怜虫罢了。”
杀人诛心!
皇后的技术实在是炉火纯青。
迟晗安为将最重风骨,现在,这个皇城,抹去了她最看重的骄傲!
她浑身无力,眼睁睁的看着皇后走远,眼前陡然昏暗一片。
五十大板再度引起发热,刚刚抢回一条命的迟晗安再次陷入了昏睡。
林乙本就位卑言轻,宫里的太医又得到了皇后指令,没人愿意医治。
手下的宫婢怠懒疏职,迟晗安的处境举步维艰。
林乙曾去面圣,却被皇后的人挡了回来,穷途末路,只能寄希望于袁牧之能尽快想办法。
却不想在一天之后,天光未亮,袁牧之千里单骑,手举十万迟家军请愿书赶赴入京。
皇宫正门,袁牧之下马,不顾一身风尘仆仆,长身玉立于宫门口。
“臣袁牧之,求见陛下。”
宫门守卫却纹丝不动,显然是早就有了旨令。
疆北军中自有皇帝的人,十万迟家军边境异动,早有密探飞鸽传书告知了慕容煊。
宫门守卫善意劝解:“袁将军未得召唤擅自入京,乃是大罪,如今陛下盛怒却未曾怪罪,袁将军还是尽早回疆北吧。”
袁牧之却突然掀铠跪下,将请愿书举高至头顶,朗声道。
“陛下,迟将军征战沙场五年,不敢邀功,但亦无过。一朝入宫为妃,何以病重却无人医治?迟家军于心难忍,若是迟将军有何过错,臣代十万将士请陛下开恩!”
上京百姓原本只是观望,听到这里却议论纷纷起来。
袁牧之一遍又一遍高喊,上京的百姓议论声渐大。
“镇守疆北的迟将军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迟将军保家卫国,即使入宫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