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苏杉嘴角泛起苦涩，但没说话，她现在有很多事需要自己好好理清楚。
齐月棠也没追问她，眼神飘忽，一边观察着苏杉的神情，一边笑着对她示好。
“饿了吗，走吧，姐带你去吃东西。”
苏杉点了点头，笑意未至眼角。
齐月棠带苏杉回到了潮生阁，那也是她曾经工作的地方。
苏杉曾经发誓再也不会回来的，当初和周天海在一起后，场子里的秦姨苦口婆心的劝过她，可她当时沉浸在爱情的漩涡里，根本就不听劝，为此还和秦姨大吵一架，两人闹得不欢而散。
苏杉一路跟在齐月棠身后，她低着头，深怕别人将她认出来，毕竟走出潮生阁再回来的，她还是第一个。
来到齐月棠的房间后，苏杉才敢抬起头，齐月棠给她拿了几个面包，让她先垫垫肚子，说是等她下班之后再带她去吃好吃的。
苏杉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期间齐月棠去了个厕所，苏杉就一个人坐在化妆台上，看着这些熟悉的胭脂水粉，一下子就想到了曾经的自己。
拿起一个黑色面具对着镜子比划，苏杉突然觉得如果自己没有毁容的话，回来继续再干这一行也不为是个法子。
门忽然被人推开，领班的小李着急忙慌的走了进来，看到坐在椅子上带着面具的苏杉，误以为是齐月棠拉着就往前走，“去哪儿了你，有大客来了，秦姨让你赶快去招呼呢！”
“我……不是……”
“不是什么，赶快走，耽误了时间，咱们都担待不起！”
就这样她连话都没来得及解释，就被小李推进了包房。
包房里的人看见又进来了一个，立刻笑着打趣：“哎哟，今儿大家可有得享受了，这么多美女，刚好一人一个！”
“可不是，霍总，您先挑一个。”
“对对对，霍总先来。”
苏杉站在原地被这些话吓得不知所措，她很久没有接客了，熟悉又陌生的环境让她无法镇定下来，但好在戴着面具她惊慌失措的模样也没被人看出来闹笑话。
她僵硬的站在远处反倒吸引了喝酒的霍景，待霍景看清出她身上的衣服后，嘴唇不屑的一勾，看来她还真喜欢这份工作。
“你过来。”他指名道姓，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意有所指。
苏杉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