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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在他脑海里久久不散。
传言都对,包括她是从龙床下来的也对。
她露着的皮肤上印着许多痕迹,齿痕,指痕,在异常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那甩她下床的男人下手狠,当真将她看作摔不碎的石头身子。可这石头身子被甩出去后,当时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妥。她还趴在地上朝那暴怒的男人娇娇俏俏地笑。
可一夜过后,这苦头就来了,从肩膀到腰胯愣是泛了淤青,青得发紫。
莫说是摔她下床的那男人不知道,就连蟾蜍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这人的身子是没有石头结实的。远不如石头禁得起摔打。
不知道是什么丝什么绸的单衣下,本来白的惊人的皮肤有青黑,有紫红,有被咬破了皮泛了血珠又结了痂的。只不过,她用了一层薄薄的布,就都遮了。
这一身,都是那位主子给的。
她可是石头啊,这点还算得上伤么。
瑾妃宫中,帝王怀里正坐着一女子,鹅黄雨丝锦绣裙,金线百鸟的绣纹。
案上面前摆金玉棋盘一张。皇帝一边揽着一个女子,一边玉手轻抬,执了黑白子往棋盘上落。
“瑾儿看,这黑子赢,还是白子赢?”
瑾妃往棋盘一瞧,娇笑道,“无论是黑子还是白子,都是皇上落得,谁赢不都是皇上赢?”
“果然还是爱妃嘴甜。”
帝心大悦,纤软腰肢被馄饨一握,女子立时娇息如兰。绣裙下,一双莹白玉足就这样露着。女子面色酡红,若春半桃花。
就在三日前,长思殿里,他膝上坐的还不是瑾妃。
蟾蜍不喜强光,清凉月光最得她喜欢。可星月转移,再高明的筑建师也无法保证长思殿夜夜能沐到月光。
那女子叹了口气,嘟着嘴不高兴,帝王捏了捏她的脸,哄道,“这还不简单。”
此后夜里,帝王寝宫里灯盏不见,全部换成了夜明珠。
皇帝将那孽妃往膝上一抱,“来,陪朕下棋。”
那女子坐在他膝上,说了句,“不下。”
权谋棋术,她没兴趣,也不会。
这皇帝竟被个小东西直截了当的拒绝了。长思殿里只有他们两人,夜明珠一映,浓浓清光下,馄饨唇边扬起丝笑,俊逸容颜亦能乱人心。
自此后,他便常抱着她,自己与自己下棋。
时,幽幽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