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过来看看。”
“过来看看，要……趴在驸马身上，才能看吗？”沈凝月继续讽刺。
沈宜灵脸色一僵，顿时无言以对，于是话头一转，问道：“七妹以前不是很喜欢驸马？为什么突然下此狠手？”
“喜欢又如何？”沈凝月挑眉，“他犯了错就应该被罚，皇家的规矩不容任何人冒犯！”
沈宜灵脸色骤变，再也维持不了虚假的笑意：“可是……驸马乃是相府嫡子，七妹就不怕丞相府发难吗？”
“本宫乃是护国公主，想要休掉不守夫道的驸马，还需要他的同意？”
沈凝月目光冷漠，嗓音没一点温度，“就算丞相亲自来，本宫也无所畏惧！凤景华自跟本宫成亲以来，动辄侮辱谩骂，态度屡屡不恭，既然他口口声声说喜欢的人是六姐，如今本宫放他自由身，他应该对本宫感恩戴德才是！”
沈凝月偏头一瞥趴在地上，如一条狗般苟延残喘的凤景华，冷声道：“来人!继续打，没有本宫的命令，谁也不能停!”
说完后，沈凝月不给沈宜灵说话的机会，径直走回殿内。
身后板子落下的声音继续。
沈宜灵望着沈凝月的背影，眼神满是恶毒。
沈！凝！月！
回到寝殿，大侍女锦兰迎上前来，“池内的水已经准备好了，殿下现在过去沐浴吗？”
沈凝月嗯了一声，瞥了一眼角落里的司墨，转身往后殿走去：“司墨随我来，其他人不必跟着。”
侍女们闻言，躬身退下，司墨沉默地起身跟上。
走进浴殿，浴池里温水清澈，水面上漂浮着各色新鲜的花瓣。
司墨正要跪下，却听沈凝月命令：“宽衣。”
“是。”
身姿修长的少年走上前，低眉垂眼替公主宽衣，视线下垂，并不敢随意乱看。
直到温热的水流包围着身体，沈凝月慵懒地靠着池壁，热气氤氲萦绕在眉梢，难得显出几分柔和。
司墨服帖地跪在浴池边，将带着沈凝月体香的衣物叠好，沉默如暗夜里的影子。
沈凝月瞥他一眼，转身趴在池壁上，“给本宫捏捏肩膀。”
司墨一怔，迟疑着伸手，动作轻柔给她捏肩。
“谁给你下的毒？”沈凝月嗓音清冷，自带威压。
司墨从容回答：“凤景华。”
“凤景华？”沈凝月冷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