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是吗？”顾言晚似笑非笑地睨了顾思晴一眼，淡淡回答：“哦，我昨天晚上回来太累，洗了个澡，不小心把头发上的颜色都洗掉了，现在怎么办？”
明明是个询问句，但不知为何看着顾言晚的眼睛，顾思晴心头莫名有些发怵。
仿佛她的那些小九九早就被顾言晚看穿了一样。
邪门！
顾言晚这种猪脑子绝不可能有这样的智慧！
抿了抿唇，顾思晴面上装的若无其事，甚至贴心地给顾言晚姐解释了起来：
“不用担心姐姐，这个是用专门的喷染剂染上去的，你忘了上次还是我帮你染的？”
她顿了顿又赶紧补充道：“如果姐姐不介意的话，这次还是我来帮你好了。”
“好啊。”顾言晚勾起唇角，琥珀色的瞳孔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她只是微微朝顾思晴偏了下头：“既然如此，那你进来吧。”
顾思晴心中窃喜，忙不迭跟着顾言晚进了房间。
她就说，顾言晚这种蠢货怎么可能真的会突然觉醒？亏得胡映蓉昨天晚上还拉着她絮叨了那么久，叫她以后要小心一点顾言晚。
呵呵，有什么好小心的？
她垂下眼眸，掩去眸子里的狰狞和恶意。
不用之后，就今天，她就要让顾言晚把她昨天没出的丑好好再出一遍，让她永远都没有资格踏入厉家大门！
“姐姐，听说你等会儿要去厉家一趟，是去找厉少吗？”眨了下眼睛，顾思晴故作懵懂地在一旁问道。
“我不是去找厉司衍，只是去看一眼厉自……厉爷爷。”
最后一个字戛然而止，顾言晚硬生生地改了口。
虽然凭顾思晴的脑子想不了那么多，不过她也懒得浪费时间跟她解释。
站在镜子前，顾言晚澄澈的瞳孔微眯，下一秒她便转过头，径直看向顾思晴：“对了，如果我是去看望厉爷爷，打扮的太有个性是不是不太合适？”
尽管顾思晴是绿茶精无疑，但毕竟她也同属于跟顾言晚一样的小辈，秉着长者风度，她还是打算给她一次机会。
彼时，顾思晴正站在顾言晚的衣柜前帮她挑衣服。
顾言晚几乎一柜子的衣服都是些不堪入目的奇装异服，这些衣服全部都是顾思晴之前帮她挑的，美其名曰因为“厉司衍喜欢有个性的装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