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道暗影隐匿其后,死死攥紧了拳头,含恨看了整整一夜……
彻夜折磨,男子终于抽身离开时,已是晨曦将至。宫秋如的身体泡在冰冷的池水里,经过一夜,伤口早已泛白,看起来极为可怖。男子跨出池塘,扫了一眼地上浸湿了的长袍,随意披上,眉头一拧,冷声朝着一处道:“送一套衣服过来。”
藏在暗处的影卫应了声,无声无息地离开。
男子转身,目光不经意地落在背对着他的女子,后者整个身体浸泡在池水里,只露出凝脂白玉的肩头,只是肩心处却平白多了一块胎记。男子眉头忍不住拧起,刚怎么没发现这女子竟然还有一块胎记?绯色的色泽,更像是一朵罂粟花,在她凝白如玉的肌肤上绽放。他沉吟片许,虽心有疑问,却不以为然。
想到宫秋如无趣却让他极为满意的身体,冷哼一声。
没想到一向醉生梦死的欧阳东觉,居然真的舍得把宫秋如转送给他!看来,他的确很舍得下重本啊。
等男子离开后,宫秋如才缓缓睁开眼,倦怠的小脸上,眸仁却是晶亮,隐隐透着冷意。拿过身侧唯一的长袍披上,从水里幽幽浮起,大红的长袍,在晨光里泛着一种妖艳的光,却又瞬间销声匿迹。
宫秋如敛下心里的狠戾,如果她猜测不错的话,自己应该已经不再自己的世界里。
而这个身体太弱,她要想还击,此刻韬光养晦才能日后反击。
平复下心情,她面无表情地出了池水,凉透的身体全身的骨头仿佛碾碎一般,尤其是琵琶骨的血口,即使不再流血,可那疼也是常人无法忍受的。深吸一口气,等她终于站起身时,额头已然浮上一层虚汗,瞳孔幽冷地缩着。浑身的黏腻让她急于找到一个地方沐浴,洗净那个人在她身上留下的气息。
她仰起头,目光落在苑落尽头的厢房,抬步缓缓走去。
只是快走到门口时,房间的门从内被打开了,一个身着嫩绿色罗裙的小丫头鬼鬼祟祟地从里面走出来,四处看了一下,并未看到正巧被假山遮挡住的宫秋如,垂下头,快速握紧了手里的东西离开。
宫秋如皱眉,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里应该是新房,这小丫头是谁?怎么会这会儿出现在这里?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