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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其右,虽说这手段……”
他们并没有刻意掩盖自己的声音,尤其是千户言语之间甚至冒犯到了当今圣上,全然没个锦衣卫的样子,一旁护送骑兵却只能装作没有听到。
飞鱼服年轻人笑道:“好大胆子,敢背里议论皇上?”
千户亦笑骂道:“你给我装什么正经?”
两人打闹成一团,酒水四溅,篝火一众护卫却好似对此见怪不怪,俨然已成习惯。
子时后,千户已是被灌得倒下,飞鱼服年轻人双颊好似给抹上了胭脂似的绯红,微眯着双眼,问了句:“那个老太监呢?”
旁边立刻有锦衣卫小声禀报:“司礼部监印早已睡下。”
他陡然睁开双眼,缓缓喝出一口气,已是没有半分醉态。
年轻人自言自语道:“都说西北王不仅修为举世无双,更是一代兵圣,可惜呐……”
“可惜什么?”一旁千户随意躺在地上,显然是醉得不省人事。
年轻人起身整理了一番衣襟,淡淡一笑:“可惜他姓李。”
当世李家为天子,李为国姓,承载一国之气运。
可惜偏偏他姓李,偏偏是他灭掉了大汉,偏偏是他守在了先帝驾崩的灵前。
年轻人就这么当而皇之地走出营地,那些护卫好似十分默契地不问其去处缘由,好像这一切是天经地义一般。
在某一处不知名的廊桥,飞鱼服年轻人从一头走上了桥头,桥影下迷影重重,十分安静,除非是眼力极好的武夫才能勉强看出飞鱼服密布的身影。
另一处桥头有一个身穿蓝底白蟒袍的中年男人,他只是随意负手而立,面向明月,却让人有一种举手投足间可以轻取自己项上人头为玩物的错觉。
那人先是叹了口气:“怎么会是你。”
飞鱼服年轻人亦是叹气道:“就算知道是我,你也不会轻易罢手,是吗?”
沉默片刻。
因为他们知道这次下了桥头之后,他们两个中间只能活一个。
良久,西北王转过身来,看着对面穿着飞鱼服的年轻人,王冠阴影之下,看不清中年男人的面容。
大秦明文规定藩王就蕃之后不得入京,不得私自豢养兵甲数目超过朝廷钦定,不得私自与其他藩王会见。
而此时西北桥头。
廊桥尽处。
两位大秦藩王持剑相对,剑欲出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