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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是保全本王和四弟,你可明白?”
这长长一段话,容棋远说的发自肺腑,诚心诚意,谈琰音亦深知其中道理,她若出事,无疑是两国再度大战的导火线,害她出事的人,自然是罪魁祸首,而容家兄弟中,要属容棋远还算性情纯良仁慈,换做他人必对容棋焕赶尽杀绝。
她在容棋远身边安然无恙的活着,便是为容棋焕东山再起,争取时间与机会。
“我明白。”她望着面前认真严肃的男子,郑重点头,不管未来如何,这五年,她必须跟眼前之人达成共识。
容棋远对于这女孩儿聪慧敏捷的心思,当真是佩服,另一方面也不禁暗暗担忧,只是容棋焕闲暇无事,随意教出来的小姑娘,便如此睿智,他本人的厉害自不必言说,看来过段时间消停下来,还是要做些什么防患于未然。
没有容棋焕,对于谈琰音而言,时光便是暗无天日的,一切的人与物再不能抵达她内心分毫。
容棋远命手下守在门外,独自走进临风阁,远远的便可看见谈琰音坐在窗前,幽幽琴声随着风雪飘来,容棋远顿住脚步,每每听她抚琴,总能让他不自觉沉醉。她的琴声,如她的人一般,婉转清丽,干净透澈,看似明媚可爱,实则是清冷疏离的,像太子宫那几株红梅一般,在大雪中冷艳绽放,连香味都是幽冷的。
待一曲完毕,容棋远才微微叹口气,举步前行。来王府一月,爱笑爱玩的她,倒是与府里下人们打得火热,几乎人人都与她要好,而与此同时,他猜测整个靖王府大约没有她不知道的消息。
进屋挥退下人,容棋远站在她身后,看着窗外仿佛没完没了的大雪,低声问:“今日除夕,父皇在宫中设宴,你可要去?”
谈琰音没有回头,长指轻轻拨弄琴弦,低着头面无表情的沉默半晌,才吸口气抬起头,笑容顽皮而灵动的望着他说:“那种场合太拘束了,我不要去,还是待在王府自在些,多谢王爷的美意。”
容棋远被她的笑晃了眼,愣怔了一下,才自嘲的摇头,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他的定力和品味几时这么差了?还想问她需要些什么,谈琰音却已开始专注弹奏一首新的曲子,容棋远无奈,只得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