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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可以的......
想到这里,南宁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笑僵了。
她越笑越大声,总感觉好似有钝器在她心口划着,不会要了她的命,却也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皇帝终于下决心了。
他要除了她,好做真正的一言君!
也许他早就看够自己的脸色了。
南宁笑着笑着,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了出来,一路蜿蜒而下,流进衣襟。
好冷......
“圣女。”大理寺卿提着胆子喊了南宁一声。
“我去见皇上。”南宁抓了狐裘披上,连手炉都没拿就出去了。
“圣女......”
“放肆!我的话有你质疑的余地吗?”南宁心中有火,喝住了想要再说些什么的大理寺卿。
她的心中有一团火再烧,又热又疼,几乎快把她逼疯了。
她为了他假传神谕,为了他捂着不能言说的秘密受尽冷眼,可他呢?
南宁觉得好心当成驴肝肺这句话就是为此刻而生的。
也许是她想多了也说不定!
南宁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的想要抓住救命的浮木,哪怕那根浮木是她臆想出来的。
“萧乾岑!”南宁提着罗裙踹翻正要进去通报的宫人,推开门进了未央宫。
入眼的一切太不堪了。
萧乾岑趴在南沉身上,噙着南沉的嘴唇。
而南沉呢?
那个永远一脸娇羞的南沉此刻面上挂着欢愉,眼角带着快乐的泪水,看到南宁甚至不知耻的笑了一下。
南宁看着他们紧紧相连的身体想,是不是她与萧乾岑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也这么难看?
这么想着,南宁突然觉得一阵反胃,扶着一旁的柱子干呕起来。
动情的萧乾岑终于发现了南宁的存在,他动作迅速的扯过一旁的长袍将南沉包裹住,好似南沉要是多吹些风就会像蒲公英一样散开似的。
“皇上好兴致。”南宁面色苍白,却仍是冷笑。
“不及你心狠手辣,景肆司这才进宫几天,你就想杀他?”萧乾岑高坐在上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南宁。
南宁心中最后一点侥幸也粉碎了。
她可是前脚才听到宫人对她的污蔑,试问如果不是萧乾岑设计,正在与南沉行鱼水之欢的萧乾岑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圣女,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萧乾岑又加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