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了钱离开后，凌旭还有点忿忿不平。
“他就是看我们年轻，故意叫了个高价，这么个劣质品，我们花五百都亏了。”
他倒不是心疼那点钱，主要是不满于老板一开始想坑他们钱的态度。
顾念清把那个玉扣放在手心里摩挲：“别人买了，这就是劣质品，我买了，它就不是了。”
凌旭哈哈大笑：“你会算命我信，但是你总不能还会变废为宝吧？它再怎么也不能变成老坑种吧哈哈哈哈……嘎？”
凌旭闭嘴太快，忍不住发出一声鹅叫，瞪大眼睛看着顾念清举起来的平安扣。
方才看起来粗糙混沌的环形玉饰，此时在阳光下呈现出半透明的质地，剔透纯净，翠绿色显得极为幽深浓郁。
“这……这怎么像是帝王绿？”凌旭震惊地拿过来看，语无伦次，“刚刚它不长这样啊。”
老坑种翡翠因为其颜色明亮均匀，质地干净透彻，触手细腻，有像玻璃一样的光泽，因此又被称为老坑玻璃种，其中老坑玻璃种帝王绿更是上品。
“我表哥以前戴有一个观音吊坠，据说是罕见极品，还开过光，四五年前有收藏家看过，说价格不低于五个亿。”凌旭唏嘘道，“你这个平安扣看上去没比我表哥那块差啊，它刚刚……它刚刚不长这样吧？”
凌旭简直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他看看平安扣，又看看顾念清，嘟囔道：“如果你能把每块劣质翡翠都变成绝品，那你岂不是很快就能发家致富？”
他随口一说，没料到顾念清却沉思了几秒钟：“你倒是提供了一个好思路。”
凌旭：“……”
他指着平安扣，压低声音：“你真的可以改变翡翠的品种吗？”
顾念清说：“何止，我还能改变人的品种。”
凌旭一听还有这种秘法，精神抖擞，鬼鬼祟祟地四处看了看，小声道：“这话怎么说？是那种能七十二变的技能吗？”
顾念清收起平安扣，含笑道：“不，是把人变成傻子那种。”
凌旭错愕：“怎么把人变成傻子？”
顾念清慢悠悠道：“你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不就知道了吗？”
凌旭愣了愣，下意识照做，等到看到自己那张大脸出现在屏幕里，才猛然反应过来。
“顾念清！”凌旭感觉丢脸死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