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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山一听,坏笑着接道:“崴了脚哭成这样,这是长安街,不是长城,你当你是孟姜女呀!”
“你……呜呜……”那女孩儿被气得又低头哭起来。
文山夸张地做了个“SB”的口形,扭头要走,但转念一想,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么王八蛋了,叹了口气,又转回去,对那女孩说“喂,让我看看你的脚。”
那女孩抽涕地骂着“干嘛啊你,臭流氓。”
“我靠,我流氓,哥是正儿八经的大夫,碰见哥是你的造化。”
“大夫,有你这样的大夫吗?”那女孩质问道。
文山站直了腰,笑着说“那大夫应该什么样。”
“大夫,应该斯斯文文的,哪像你,喝成这样,还讲脏话。”女孩略带警惕地说。
“大夫就该长个听诊器的样儿,那乔布斯是不是还要长个iPhone6的脑袋。”文山更生气了,穿白大褂这五年,没少受贼气,除了每天装孙子,就是见惯世态炎凉,十几岁的小混混逼着女朋友打胎;老爷子还没死,子女们就急着撕逼抢房产;老太太生病一年没人管,死了一车皮的家属闹;穿着白大衣跟他讲道理,他当你是孙子,脱了白大衣跟他耍流氓,他又跟你他妈摆道理,靠,这年头长个猪样,还出来装熊的鸟人比他妈鸟还多。文山气哄哄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卷冷敷绷带,这几天打球伤了手腕,身上一直备了一卷以备不时之需。“呐,这是冷敷绷带,急性扭伤专用,自己缠去吧,我懒得管你。”说着掉头就走。
“大哥,……对不起啦”,那女孩的声音终于软化了不少,“谢谢……这个怎么用啊”。
文山转过头,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愤怒略渐消散,“我跟你说,要,要不是看你是个女的,我懒得理你”。然后,在她身旁蹲下,将绷带缠在她的脚踝上,然后说道“走吧,我扶你回家。”
那女孩惶恐万分,“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没事,我家也在附近。”文山一边说着,一边晃晃悠悠去拉人家。
女孩扭捏地一躲,眼睛故意瞟了一眼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