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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姐姐,你看这花好看吗?”
“傻瓜,这是蒲公英,不是寻常的花草。”锦仪低下头,吹散了湘楚手中的蒲公英。
漫天的白絮似飞霜一般,扬扬洒洒铺满了整个天际。
“锦姐姐,你最坏了,我好不容易才摘了这一大把呢。”
“小气鬼,这儿这么多,你再去摘一把就是了。”
“好了,楚楚,别和你锦仪姐姐争了,论年纪,她确要长你几岁,可论心智,我觉得她倒要喊你一声姐姐。”
“就是。”湘楚朝锦仪做了个鬼脸,坐到河边看澄碧钓鱼去了。
“锦姑娘。”远远地就听到泽遥的声音。
“哟,这不是那天那位公子嘛,怎么今日也有兴致到这儿来游玩。”澄碧用阴阳怪气的语调说着。
“今儿个谁带了醋啊,怎么一股子酸味。”鸾莞自远处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
“就是,好像还没到年里该吃饺子的时候吧。”锦仪倒了一杯酒,自斟自饮起来。
“这里怎的如此热闹?”泽遥随着临晰走了过来,顺手拿走了锦仪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锦姑娘,你太不够意思了吧,人都还没到齐呢,你到自己先喝起来了。”
“又没有谁邀你前来,还有,直接叫我名字,把那个姑娘去掉。”锦仪白了他一眼,又拿出一个酒杯。
双宜看了临晰一眼:“你来啦。”轻轻一句询问。
“嗯。”同样没有过多的话语。
“看这四周,也就我们湘楚穿得最标致了,都快赶上两位花魁了。”澄碧挽着湘楚的手,笑盈盈地说到。“果真应了那个词,衣冠楚楚呢。”
“澄碧姐姐莫要拿我玩笑。”湘楚羞得脸都红了。
澄碧刚要坐下,临晰不紧不慢地说:“对不起,我们这里不欢迎禽兽。”
澄碧一脸无辜:“公子,你就算看不起我,也不能这样骂人啊,这要是传出去了,于我倒是无所谓,但公子恐怕会名誉受损。”
“这关临晰什么事?是你自己说的。”泽遥奇怪地看着她。
“我怎么可能骂自己。”
“笨。”锦仪没好气地抬头,“衣冠楚楚的禽兽,说得是你吧,湘楚的搭档?”
“你,你……”澄碧被反驳地没话说,一跺脚跑走了。
半路,她的脸色忽然变了变,脚步也变得踉跄,差点被石块绊倒,这又引得众人大笑,不过这回她倒没和旁人计较。
“临晰,你行啊。”泽遥碰碰他的肩膀,晃晃杯中的酒,好不得意。
临晰摇了摇头,他发现他越来越把双宜当成那个人了,以至于不容许任何人去冒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