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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在探究,“他不日就要回京,你还有什么好担忧?”
原主的外祖父竟有这等身份?
她竟然还被活活打死了?
卓眠春的脸色出奇难看,却也明白,即便外祖父名声赫赫,那也不可能将手伸进这相府的后院。这是女子间的事情,男人掺和进来只会将水搅得更浑!
想到这里,她直直地看向李禹佐,冷声道:“既然不需我帮忙,那就在天亮前赶紧离开!”
李禹佐扯扯嘴角,笑得不以为意:“今日你帮我躲过搜查,不仅保全你的名声,也保全了我的。他日有困难可以找我,但仅此一次,玉佩为证。”
说着,他解开腰间的玉佩扔给挺直腰杆严阵以待的卓眠春。玉佩入手温润,在前世都是千金难求的宝物,最喜上乘玉质的卓眠春忍不住弯了弯唇,满意的点头。
但很快,她勃然变色。
方才还好端端坐着的李禹佐不知何时滚到了地上,蜷缩成一团的他浑身发抖,牙齿打颤的声音听得人心慌意乱。他脸色灰白,眼珠子几乎已经看不到黑,冷汗已经从体内渗出,整个人看着像是疯癫了一般。
病发!
断肠草食用久了,人会极其畏寒,哪怕是微微寒冷都会导致病发!
是她疏忽了!在水中泡了很久出来,又是秋夜寒冷,衣服单薄,李禹佐能挺到现在已经是意志力极度顽强。看他意识渐渐涣散,却强忍着疼,卓眠春不知为何想到曾经的自己,也是毫无倚靠,只能强忍着痛。
眼前这人非富即贵,恐怕两者兼有,为何会有这样的痛处?
卓眠春深深叹了口气,眼瞧是来不及了,赶紧将刀插进李禹佐的胸口上方,割开一大块的肉,这才见到骨头。骨头微微发黑,连着肉的地方已经发炎流脓,大团大团的血水溅上了卓眠春的脸,她却毫不在意地抹开,开始刮骨。
巨大的疼痛瞬间拉回李禹佐的意识,他猛地咬住唇,只是闷哼一声,就忍住了。冷汗滑落,他额头的青筋紧紧绷着,却还试图说话:“不必费力,没有用的,多少办法我都已经试过。”
他为此拜访过名盛一时的神医,也服用过无数灵丹妙药,却不起半点作用,只不过是堪堪吊着命而已。病发之时只能咬牙忍过去,别无他法!
他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