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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脸事,哪能不尴尬。
“一大早就不得安生,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沈白曦委屈的很:“爹,你快让他们放了我!”
“……”沈稚卿抽了抽嘴角,她原来就觉得沈白曦蠢的要命,所以平日就爱让着她,现在看起来这哪里是蠢,根本就是脑子有豁吧?
难怪前世她成亲后,沈白曦那么倒贴卫和泽,人家都不肯要。
要说卫和泽虽然也不是个好东西,但好歹安平候世子的身份摆在那里,娶这么个蠢钝如猪的女人回去耍猴吗?
当着陆家侍卫的面,沈远致也没空管沈白曦,撩着衣摆急匆匆的就进了门。
“卿儿,身子可好利索了?”
他对这个有一半陆惜血脉的女儿其实没有一点慈父心肠,但沈稚卿是沈家和陆家唯一的联系,他必须让沈稚卿真心敬重他,这样才能从中谋利。
所以他就算不耐烦应付,明面上也时时端着副慈父模样。
“父亲请坐,女儿已经大好了。”沈稚卿乍一看见沈远致就差点压不住心头的恨意。
就是这个畜生!害的陆氏一门没有一个活口,还拖累了那个真心待她好的男人。
沈远致坐定后又絮叨的关心了她几句,这才说到正题:“你派人把为父请来,可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陆惜隔三差五就要打发人过来给沈稚卿送东西,而每次必送的项目之一就是侍卫,活像沈家会吃人,不把她女儿守得密不透风就不安心一样。
但沈稚卿从来都没收过,东西大多进了沈家的库房,人往往是直接退回去,今天倒是沈稚卿第一次动用陆惜送来的人。
“有事要请父亲做个见证,待会您和祝姨娘看着便是。”说罢她回过头扫了欲言又止的祝玉一眼,“尤其是祝姨娘,你可千万别说话。”
她话音刚落,那两个拿了脂膏回来的侍卫就一左一右的往祝玉身边一站,威慑之意不言而喻。
沈远致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是出了事,但现在沈稚卿已经把事情闹将开来,他就算有心私下解决也做不到了。
“把她带进来。”
沈白曦被推搡着进屋的时候,头上琳琅满目的发簪都歪了好几根,她虽然蠢,但也不是真的傻到看不出状况。
心下惴惴不安,却又不敢造次,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祝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