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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服!九叔公还真是有心得很,把我和我爹的血留了十几年。啧啧啧,这保存血样的技术,我实在是佩服得无言以对。”
“你这是不信?”苏九定定地看着苏云舒,“是不是还想毁了这血液好死无对证?”
苏云舒扫视着屋里所有人,她们家人丁单薄呀!
从闺女到女婿,没有一个能镇得住场子的。
再看看苏九那算计的眼神,这哪里是怕她把血液毁了,是巴不得她毁了吧!
突然之间还挺服气苏九的算计,这老家伙有点儿东西嘛!
苏云舒忽然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盯着那琉璃瓶。
“那哪敢呀!您手里拿着的可是我爹的血液,我再怎么不孝也不敢冒犯我爹呀!”
“知道就好!早知你并非我苏家的血脉,只是顾全我苏家的颜面才留你母子至今。现如今你已长大成人,交出苏家大宅,带着你母亲离开苏家。这事儿便到此为止了。”苏九眼里满是得意。
“别!九叔公这事儿千万别给我们留颜面。咱们这关在屋子里私下商议,显得您多不光明正大呀!”
“那你想如何?”苏九忽然有点儿看不明白眼前这个小伙子了。
“咱们要么通知族里,要么去衙门,当面儿来个滴血验亲。怎么样?”苏云舒带着挑衅的眼神看着苏九。
苏九一愣,这小子刚刚还挺冲动,现在怎么突然就这么稳了?他不该夺了他手里的琉璃瓶,然后碎掉吗?
最后说一句:去特么的滴血验亲,谁信这是我爹的血!
可是现在他该如何指责他毁了证据,然后再捏造一个野种的事实?
证人他都收买好了。
苏云舒见苏九没有回话,便又冷笑了一声。搓了一下自己那根按上去还有点儿痛的无名指。
“难不成九叔公手里的血液是假的?或者我那小时候的血就是刚刚趁我昏迷时取的?”
“好!去族里。这本就是家事。”苏九当即便果断决定。
连氏突然从里屋出来,喊了一声:“去官府,都要毁人清名,夺人家产了,算什么家事?”
苏云舒知道连氏的用意,毕竟儿子是捕快,在衙门多多少少有点儿人脉。
而族里就不一样了,他们这一房三代单传,男人又死得早。她一个妇道人家族里有什么重大的事也不会通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