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宁婉婉一愣，司湛也在？
那她的确是不能走了，难得能有机会在大白天遇见他，总得把避子汤的事情说一说。
她抬脚要过去，珠珠却又拦住了她：“刚才不是要回去吗？那还不快走？”
宁婉婉有些无语，这丫头也太讨人厌了，但她也没闹，真的转身往回走了，珠珠嘲讽的嗤了一声，却没想到声音还没落下，就见眼前人影一闪，宁婉婉跑过去了。
珠珠：“你！”
她跺了跺脚，又恼怒又鄙夷：“见到了又怎么样？一个……还想和我家姑娘争？”
她追上去，心里想着不能让她耽误自家姑娘和司湛的相处，然而到了跟前，却不敢往前凑了。
湖边竟然乌压压站了一群人，除却长公主院子里的，其他的不管是姨娘还是下人都在，正白着脸齐刷刷看向湖边，那里一个年轻女人正湿淋淋的被绑着吊在湖面上，在她求饶的当口，吊着的绳子一松，女人就一声惨叫掉进了破开了一个口的冰湖里，片刻后，人又被提了出来。
“爷我不敢了，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女人的声音时断时续，嗓音颤抖的厉害，显然又冷又惊之下，已经有些撑不住了。
然而司湛看过去的目光，却仍旧冷冷淡淡的，没有丝毫的怜惜，仿佛湖面上这个正被折磨着的女人，和他完全无关。
宁婉婉见惯了司湛的冷心冷情，心里倒是丝毫不觉得意外，白芷月却很是震惊，她恼怒的瞪着司湛：“这是一条人命，你怎么如此轻贱？把人放下来。”
周围虽然人多，可安静，她这一声怒斥便格外响亮，宁婉婉吃了一惊，下意识停下了脚步。
司湛眉头微微一皱，看着像是生气了，宁婉婉连忙躲到了假山后头，这两个人吵他们的，可千万别牵扯到自己身上。
不过说起来，她还没见过敢这么当众顶撞司湛的人，下场应该不会太好……
她心里替白芷月点了个蜡烛。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司湛再开口的时候，声音里虽然充满了克制，神色却还算平静，并没有要发作的样子：“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我知道你心软，可这是侯府的规矩。”
宁婉婉一愣，司湛什么时候脾气这么好了？
然而这种程度对白芷月而言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