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苏子迷瞪着眼,晃晃手上白铜烟杆冲着阿魏打了声招呼,眉头紧锁神情略显疲惫。
阿魏走到白苏子身旁,为白苏子递上一个准备好的汤婆子,白苏子眯着眼翘起嘴角,宠溺的揉揉阿魏的小脑瓜,“今天辛苦你了。”
白苏子身着水色袍子,袍上绣有金丝兽眼图腾,腰间别着一个白锦金纹的烟袋,头发随意系着一个半马尾,松松垮垮,发尾略微自来卷,眼底是淡淡的黑眼圈,但还是不妨碍他骨子里的一副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模样。
“不辛苦的,大人这次回来可以多待几天吗?”阿魏眼底净是笑意看着白苏子,嘴角微微翘起,气质温儒十分。
阿魏年十六,翩翩少年郎一个,着一身牙色大氅,里面配着茶白袍子,挽起些许墨发打了一个发髻,着一支小狐样式的木式发簪,颇有些灵动调皮模样。
“有事?”白苏子抬眼注视着阿魏。
阿魏环顾四周,毕竟还有其他香客,便示意白苏子眼下说话有些不便。
白苏子瞬间了解,虽说还是没有个正经态度,点点头道,“那关门后说。”
说罢,白苏子便拖着沉重的步伐慢吞吞上楼休息了。
白苏子时不时就会离开好些天,这十年下来阿魏已是习惯。
白苏子总说出去顶骨牌,但次次回来白苏子都是疲惫不堪,身上多为书墨味,有时也会是些脂粉味,不过阿魏从不过问。
由于白苏子许多时间是不在木塔,难免出现一些阿魏一个人无力招架的局面,就比如眼下这件。
都说头香灵验,香客也就都对头香执着些,也导致到了后晌,香客也就减少了许多,眼下只剩零星几人,这也让忙碌一天的阿魏得以松口气。
木塔原本是不接待香客的,只因白苏子总是不在,阿魏一个人苦闷十分,便将木塔对外开放,虽说忙了些,总归不会每日都闲的慌,而凤州人也都知道,但凡白苏子回来,木塔会关门。
塔内的诸多事宜这些年来全权由阿魏照料,白苏子从不过问什么,更懒得操心什么。
夕阳摇曳,阿魏送走了最后一个香客后便关上了庙门,掸了掸衣袖。
这还不算结束,还需将整个院子以及塔内都打扫一番,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