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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的问题全都摆在了明面上。
钟文秀的脸色青紫交替,忽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哭声很快引来了田奶奶还有田月和田耀祖。田荣顺大概是不在家,田小娟也不知道是去哪儿了。
钟文秀边嚎边哭骂:“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死丫头。人家闺女哪个嫁的不是大富大贵,然后回来帮补娘家的。我费尽心思让你嫁到城里,你可好,还说我是为了你弟弟的工作?就算是那又怎么了?这年月,卖女儿的人还少吗?我没收你婆家一分钱,你还在这跟我闹?“
田小娟冷眼看着她哭,想到了前世家里分拆迁款的时候。那时候妈妈也是这样哭,说她嫁了人还想着挖娘家的底,真是白生了这么个丫头。
她的心越发冰凉。
偏偏田奶奶还来凑热闹:“死丫头,臭丫头,你个拴不住男人的赔钱货。我打死你。”说话间,那蒲扇般的大手便一下一下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田奶奶也不算老,今年才五十八岁,又是干了一辈子 农活的人,那手的力道可想而知。但田小娟没有躲,定定地站着承受,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她再不会给她们随意拿捏自己的机会。
田耀祖和田月弄明白事情的原委之后,一个转身就走,另一个站在一边说起了风凉话。
一场闹剧直到田奶奶手打疼了才停下来。
田小娟木然地回了房间,她把小金库打开,里头有了足足五百六十块。这是她全部的家当。
第二天天不亮,她便拿着所有的钱财,用布包了两身衣服,便出了门。
简陋的桌子上,有一张写得整齐的条子,她告诉他们,自己要去北京找赵建国说清楚。如果赵建国只想娶吕玉华,那她一定不会嫁。
钟文秀是第一个发现条子的人,昨晚的事她闹得有些过,回头想想有些后悔。见大女儿迟迟不起床,还想着让她静静。等察觉到不对的时候,已是午饭时间。
她不识字,拿着条子让田耀祖念出来之后,整个人都傻了。
“耀祖,你说啥?你姐说她上北京了?”
午饭时间,全家人都在,田荣顺慌了一下道:“怎么可能?她身上最多只有几块钱,哪来的钱买车票?”
田月道:“总不能是走去吧,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