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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那镊子猛往指甲盖里扎进去,十指连心,徐烟惨叫出声,惨白的脸上溢满了冷汗。
“这是一双会弹钢琴的手,长得做好看。”
肖潇说着,换了一根手指,又是狠狠往里一扎,抽出来时,血肉翻飞,指甲粘着皮肉,血淋淋挂在徐烟的指尖上。
拔了徐烟两根手指甲,肖潇满意的看着躺在病床上,因过分痛疼,咬得嘴角都是血的女人。
真是让人气愤,即便将她作弄到这个地步,眼前的女人仍显得动人,是苍白纤弱、楚楚动人的美。
她嫉恨的咬了咬牙,用力在徐烟受伤的手臂上打了一记,看徐烟痛得都发不出声来,像乞丐一样蜷缩着身体,肖潇才觉得心里痛快一点儿。
她拉开病房门出来,她的主治医生刘光亮站在外边,皱着眉头道:“肖小姐,你动作也轻点,声音闹得这么大,要不是我过来看着,被人发现了,咱俩都得玩完!”
“你少跟我废话!这两天郁南行都不会过来,这个女人交给你,拿出你的手段来,她要是能自然而然的死在医院里,钱,我加倍。”
刘光亮连连应着,见肖潇一走,他推了门进去。
徐烟半侧在病床上,浑身是血,颤颤巍巍,就像是血海里的一朵白梨。
娇弱,动人。
刘光亮舔了舔嘴唇,眼镜后的两只眼睛里露出邪恶的光。
都说这徐大小姐是北城的一朵白梨,高贵娇艳,令人垂涎,又望得不得。
之前远看,已觉得果然名不虚传,现在近看,哪怕她此刻这样狼狈,也仍不掩丽色。
要是能尝一尝这朵娇花......
刘光亮黏腻的视线在那暴露在外的脖颈上流连,光这么一想,一股火热怒往下冲,他伸手摸了一下,差点儿把持不住。
徐烟感觉到一股湿黏的视线,像蛇信般令人汗毛直竖,她抬头看去,见着一个痴肥的医生站在她病床不远处,手在拉链那儿抚动。
胃里一阵恶心,她恶寒得慌忙起身,顾不得疼,人往后退。
“出去!”
抓了枕头往外扔,她怒喝:“滚出去!”
刘光亮咽了口唾沫,直勾勾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