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情不愿的,洞房花烛夜都是个悲伤的回忆,就更别说度蜜月了?
我有点“上脑”,我曾经多次幻想过与他单独出去旅行的情景,对我而言,这是个抵挡不住的诱惑。
见我没回答,他试探地说:“要不,我去接你吧。”
“别、别了,我、我自己回去吧!”
我急忙挂了电话,荣柏正愁找不到他呢,这个时候送上门,那还能够有好果子吃啊?
我急忙穿鞋下楼,荣柏喊道:“要吃饭了,你去哪里啊?”
我快速地跑出门说:“我回家。”
荣柏追出来说:“回什么家?这里才是你的家。”
我早就钻进了车子摇下车窗说:“你别装傻,我嫁人啦,我老公的家才是我的家,你、你赶紧给这房子找个女主人吧!”
荣柏指着我说:“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外甥女儿?就你这样,不欺负你,欺负谁啊?”
我们在唐家住了四年,等着荣柏十八岁成年,继承了原本属于荣家的家产,能够自由支配财富的时候,我们就一起生活在这里。
直到我二十二岁出嫁,共计十一年时光。
韩焱说是出差,但是,却没有带李秘书,可见并不是公事。
李秘书从他开始到唐氏任职的时候就跟着他的,两人合作都已经有了默契度了,如果是公事没道理连他也不带的。
到了法国住店的时候,他也只开了一间房。
我心里就好像装了个鼓,慌慌的,每次与他亲密接触,我都是期待又紧张,像只待宰的羔羊,也像块干旱的稻田渴望雨露的滋润。
我在卫生间里准备洗澡的时候,韩焱不知何时进入了浴室,不等我反应,唇已经贴到我的唇上。
这不是我们第一次“接触”,但是,却与以往都不同,这一次,他是温柔的。
浴室淋浴水声哗啦啦地响着,氤氲让浴室的镜子蒙上了一层雾气,我甚至有着天旋地转的感觉,这是从前从未有过的“前奏”。
从浴室出来,早早就已经“万事俱备”,他将我放在床中央,我发现我也是第一次在灯光下,如此清晰地观摩他健硕的臂膀。
刹那,我好似清醒了一下,挡住他俯身而来的唇问道:“韩焱,我问你,你放下姚琪琪了吗?放下了,咱们就开始,放不下,我给你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