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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头,对上男人泛着恨意的双眸,恐慌又无措。
祁穆寒一袭手工定制的昂贵西装,修长白皙的手指自她脸颊滑落,最后猛地捏住她的下巴:今天是你十八岁生日,十年前的债,该还了。
冰冷的声音响起,初言的身子忍不住一颤。
十年前的那场空难,祁家私人飞机上17口人无一生还,包括祁穆寒的父母。
媒体大肆报道,所有人都说是因为她那身为机长的父亲醉酒操作引发的事故......
从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是罪人的女儿,十年前父亲欠下的命债,应由她来偿还。
在他的唇即将触碰到她的唇时,她近乎慌乱地开口:你喝多了。
他动作一顿,下一瞬突然将她揽进怀中,堵住了她的唇。
初言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祁穆寒的吻霸道,带着掠夺性,将她的呼吸一点点吞噬殆尽,在她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稍稍退开,但是手却钻进了她衣襟。
不要!情急之下初言叫道。她是要赎罪,却不是以这样的方式。
然而祁穆寒直接将她推倒在身后的沙发上,他背对着灯光,她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那张让无数女人垂涎的脸,她却不敢直视,隐约能感觉到他的怒火。
初言猛地抓住他的手:别这样......
她带着哀求,殊不知可怜巴巴的模样最容易勾起男人的欲望。
祁穆寒的手转移到了她脸上,细细摩挲着她的五官:可是你的眼睛在勾引我,一直都是,不想,为什么要盯着我?
他的嗓音透着致命的诱惑,有些沙哑。
初言带着哭腔道:祁穆寒......我......我来例假了......
他眸子一沉
她屏住了呼吸,直到他狠狠地推开她,冷着一张脸摔门离开。
很快,初言听到了别墅外传来引擎发动并走远的声音。
她浑身颤抖地裹紧衣服逃回窄小潮湿的杂物间,从八岁那年被带回祁家起,她就住在这里。
所有人都以为,收留罪人的女儿是他的善意,可初言清楚的记得进入祁家的那天起,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中是极寒:你父亲死了,他的罪,你来赎。
十八岁的他,身上笼罩的恨意几乎要将她吞噬,那一刻,她深深的明白,他是来‘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