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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也有点困了,刚迷糊了一下,就被子顺的吼叫声惊醒了,只见子顺对着窗外大声喊叫‘水打棒!你又来了,你又来了!’四哥和王平听到动静,就连忙进来了。二人向外面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就知道子顺可能惊吓过度,出现幻觉了,就劝告他,‘没有的事,子顺,你好好睡吧,’他们拉住子顺的手,让他不要乱动,子顺不听,他不住的吼叫,忽然他一下就倒在床上,不再动了,四哥一摸他,才知道他……”她擦了一下眼泪,不再说了。
“我昨天下千看见子顺就觉得不大对劲,”朱老四说,“我在地里割草,就看见子顺在河里,好像是渔网挂住了石头一样,他拼命划船,发了疯一样。”
“不会吧,”子豪接着说,“那片水域好像一直都没有挂过渔网,怎么会有石头呢?”
“没有石头,那怎么会挂住渔网呢?难道是….”朱老四住了嘴。
没有人接下话茬,但每个人都知道他的言外之意,子顺的妈红着眼睛出来招呼村民们,朱奇在一旁默默听着,他看见子顺躺在那张板上面,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一张白布把他和他们隔离开来,那张平时很讨厌的嬉皮笑脸,现在似乎变的宁静安祥,他想,我有一天是否也会这样,我要是死了,会有谁为我哭泣?一张白布之间,就是两个世界,你在这头,我在那头。只是,只是我想得头痛,子顺叔到底看见了什么?他一定是看见什么,才让他如此害怕,害怕得肝胆俱裂,唉,头痛,不想了,饿了,得回去作饭了。
子豪走了过来,朱奇对他说:“爸爸,我回去作饭了,你早点回来吧”
“不,”支书从他的藤椅上站起来,“子豪就在这里吃吧,忙活了这么大半天了,要不,小奇也在这里一起吃吧”
“不要,”朱奇对朱支书有一种本能的害怕,位高权重的朱支书,平时对他似乎从来就没有笑过,他不知是不是自己大大的脑袋让他不高兴,所以他坚决的要回家自己去作。尽管他对朱家的饭菜很是神往。
回到家后,朱奇刚要作饭,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凝重,走进里屋,他打开衣柜的门,用手摸了摸里面的衣物,不禁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