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走后门、买关系的事自然盛行。邱管事就是钻了这个空子。
他把薛炎推荐上去,按人头拿推荐费的,但对薛炎一家却摆出施舍姿态,不但把薛家父母的积蓄榨了个干净,还说什么自己贴补了更多。
于是,薛炎每个月的津贴都要被邱管事吃掉,他还大言不惭的说,干满三年的津贴就够还账了。
做人能够厚颜无耻到这个地步,也真是没谁了。
前世里,薛炎老老实实的白干了三年,后来飞黄腾达了,邱管事更是厚颜无耻的贴上来,以伯乐自居。
薛炎明知他不是好人,但还是宅心仁厚的感激他的引荐,因此没少给他赏钱。
更可气的是,后来着邱管事为了强娶一个好人家的闺女,生生逼死了一家人,惹了官司还来找薛炎帮忙。
薛炎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竟然为了这个人渣跟下面打招呼。
现在看,正是薛炎纵容这些蛀虫,才让北汉朝廷成了酒囊饭袋,尸位素餐的所在。
“我家里一共给了你五百两银子,加上我这个月每个月十两银子的津贴,你一共欠我五百三十两。”薛炎粗略的算了下。
“你小子失心疯吗?”邱管事立刻恼怒起来,拍桌子站了起来,“你以为进了学院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了?忘恩负义的东西!”
薛炎保持笑容,手里却摸到了靴子里的匕首,一把扎在了他拍在桌上的手掌上。
邱管事立刻杀猪般的惨叫起来,按在桌上的手掌稍微一动就是撕心裂肺的疼。
薛炎站起来,按住他的肩膀:“邱管事,别生气啊,有话坐下来慢慢说。”
邱管事大叫起来:“来人呐!杀人啦!”
薛炎拔出桌上匕首,然后又一刀插下去:“你叫一声,我就插一刀。”
邱管事突然明白了,薛炎不是原来那个任人摆布的穷小子了,他就是个索命的煞神。
“我来给你算一笔账。”薛炎在他身边踱步,把他这些日子盘剥的银子来路都算了一遍。
薛炎是从小兵干起,一步步坐到了统帅的位置。他不屑于贪墨这些小钱,但底下人如何做这些事,他却知道的清清楚楚。
邱管事听得暗暗心惊,薛炎知道的如此清楚,就好像在旁边看着一样。
他的头上都是汗珠,一半的疼的,一半是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