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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场的轻微呼救,一声一声,刀子一般扎进他心里。
只要闭上眼睛就全是她,低下头怯怯看他的白洛晴,困得不行都在打瞌睡了,还在沙发上开着电视等着他的白洛晴。
她的眼底布满哀伤,就像是要诉说什么似得。他想看见她的笑,可脑海中除了她那悲戚的脸庞,就没有多余有关她的东西了。
白洛晴,你连一个笑都没有留给我,怎么就离开我了?
他不吃东西,开始频繁的喝酒,喝的烂醉之后,就能梦到白洛晴,梦里她笑着对他伸出手说:“言承,我带你走。”
他刚要拉住她,场景就突然变换,她含着泪问他:“言承,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我喜欢你啊,傻瓜,他张张嘴想说话,四周又燃起大火,她在大火中绝望的闪躲挣扎,朝他呼救,他去拉她,只碰到一片虚无,他始终救不了她,哪怕在梦里。
接着就是白洛晴面目焦黑的扑过来掐他的脖子,声音可怖:“你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不救我!”
他从梦中惊醒,心痛的无法呼吸,伸手拭了拭眼角,有一滴泪。就算是噩梦,也不要让他这么快醒来啊。
他再闭上眼,陡然间没了意识。
醒来是在医院,他呆呆的看着洁白的天花板,他想,为什么要这么清明的醒来,让他一直癫狂下去也行啊,没有白洛晴的日子,多难熬。
一旁的管家看他醒了,连忙过来,还没说话就在抹眼泪:“少爷,您可算醒了,医生说您太久不吃东西,低血糖了,需要住两天院,您再怎么难受,也要注意身体啊。”
他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出去吧。”他不想见任何人。
管家叹着气出去了。
他就这样呆呆的躺着,护士什么时候进来换的药也不记得,换完药,他想起什么似的,扯掉了针头,下来想往外面走,一阵眩晕又跌了回去。
他只好乖乖躺着,又一个换药时间,护士见他拔掉了针头,嘟囔着又给他重新扎,针刺进皮肉,他已经麻木,反正都比不过心上的痛。
老老实实吊了一天针,他握了握拳,感觉力气回来了一点,再次拔掉针,起身往外走,这次恢复的好了,没有摔回去。
他是回去拿白洛晴的骨灰盒,然后让司机开车去了关白洛雨的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