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也有了我的把柄,你若乐意只尽管去告诉纪泽骞。”
她站起身,斜睨她一眼,“只是希望你被揭发时,也这么镇静就好了。”
听得她的话,梁珊沉默片刻,突然和蔼笑起来,“你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想去告状呢?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我叫住你只是想说,不如用这个。”
梁珊摊开手,手心里静静躺着一把钥匙。
她的脸上还挂着平易近人的笑,仿佛都是为了关云秋好。
关云秋却是皱着眉头看她,心里满是狐疑。但她思考片刻,却还是拿过了梁珊手上的钥匙开了门。
她二人互相有各自的把柄,梁珊害她的话自己也会翻车,所以她姑且还是可信的。
拧开门把手进去之前,关云秋掉头看了梁珊一眼,“你知道我要拿什么还纵容我?”
“你虽然是害死我女儿的罪魁祸首,可纪泽骞也‘功不可没’,你们两个相斗,不正圆了我在天堂的女儿的心愿吗?”梁珊笑着这样说。
梁珊说的话和她的前后行为实在矛盾,再加上关云秋在她脸上察觉到的细小发现,导致关云秋晚餐时都想着这件事魂不守舍。
纪念就坐在她旁边,见她碗里的饭几乎没动,用自己的小勺舀了一大勺肉过来。
对面的纪泽骞轻咳两声,“纪念,不要挑食。”
这声倒把关云秋从思绪中拉了出来,摸了摸纪念的头又重新拿起了筷子。
纪念被顺了毛,也没有急着去反驳纪泽骞,只得意洋洋道:“这可不叫挑食,老纪。给你的才算挑食,给秋秋阿姨的都是我舍不得吃的宝贝。”
关云秋瞥了眼纪泽骞黑下去的脸色,低头憋住笑意。
“关小姐来了之后,念念都开朗许多呢。”侧对面的梁珊插话进来道,“果然关小姐还是比较擅长照顾孩子,我们这样的老人……”
她这是什么意思?给纪泽骞上眼药?不在乎自己的把柄了?
“外婆!”
关云秋不动声色按下纪念的手,拦住他的话。
她看向梁珊,勾起一抹笑,突然转了话题,“梁阿姨这身体坏了多久了?如果时间不长的话,我在监狱里有认识一个朋友。”
“他进去的罪名虽然是偷盗别人的器官,但他确实是个极好的医生,能帮梁阿姨痊愈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