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选择了萧青卿,只因我需要更加漫长的情感施舍。
在选择自己所需要的事物时,我从来不会考虑第三者的心情,他看不见我心底的闪烁,而我选择的是我心里想的,又何必在乎他人的感受,我不认为这是薄情寡义,所以我心安理得。
在此期间母亲从未出现过,这个女子才是真正的薄情寡义的,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子纠结不安时,她到底在哪心安理得地生活,也许她正笑颜如花地迈着妖娆的步伐漫步在小径处,懒散如梦的摸样诱惑那些注定的或错误的缘。
第二次见到母亲的那天,我迎来了第一次一个女人一生中必经的流淌事件,月事。我惶恐不安地藏在厕所里不敢出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知晓我的下体正淌着浑浊腥味的血液,我甚至怕大耳朵会扑过来咬我,而我生来就是最怕疼的,又岂能忍受得住那血淋淋的撕裂感。
母亲和小姨坐在客厅里拉家常,我隐隐约约地能听见大致的内容,小姨声音激动地夸奖着萧青卿的学习,萧青卿的乖巧,还有小姨夫对整个家庭的奉献,内容嚣张乖戾,但的确令人嫉妒。母亲不语,连一丝笑声也没有。
萧青卿和我一起靠在厕所的墙上,她拉着我的手,嘴里一直叮嘱:“苏锦,以后来月事的时候,可千万不要坐凉地、淋雨,不要用凉水洗澡、洗脚或下水劳动,应少吃过凉和有刺激性的食物,多喝开水,多吃水果、蔬菜……”我知道这些都是小姨给萧青卿说的,啰嗦而幸福的字眼,打在我的心里柔软却仍硌得疼。
我的母亲,门外的那个女人,她可能一直希望我是苏年,那个悄无声息来到世间草草走了一遭的男子,到底亦是积累了多少怨恨和愧疚。
我终是随着母亲走了,我选择她,并不是因为我爱她胜过我爱萧青卿,然而只有这个生我却十三年来从未养过我的女人,才能给予我应得的庇佑。即使她不够强大,但是我也会依靠她来吸取她所有的力量,直至她枯萎凋零。我需要强大,她就必须付出代价。但我又不得不承认我是爱她的,而且我会永远爱她,还有外婆、萧青卿,她们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三个女人,我爱她们,只比爱自己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