庵上香,遇到阴雨天气留宿尼庵,你大半夜的跑去哪里去了?”金姨娘咄咄逼人地问:“我与清琅找了你半夜。”
“在尼庵里,都是姑子,金姨娘您说我能去哪里?您找到我的时候,我不是解释过了吗,那尼庵横竖都是一样的房间,相同的布置,我上香出来之后迷路,误进了别的厢房休息下了。那次进香可都是金姨娘一手安排的,留宿也是你的主张。就算是女儿有奸夫,也不会未卜先知,跑去那么远的山间幽会吧?”
一番话驳斥得金姨娘哑口无言。
右相居高临下瞪着自己的女儿,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此事暂且不提,为父就问你,嫁入麒王府为妃,这么好的一桩姻缘,别人求之不得,你为何要自寻短见,令麒王府蒙羞,也丢尽了我相府的脸面!”
冷清欢凄然一笑:“父亲也知道女儿自杀一事,有关伤势见面从未问过女儿一句,反倒先问起罪来了。”
“巴不得你死了倒是清净,好歹也能落个清白名声。王爷不怪罪于你,你不知悔改,感恩戴德,反倒还不知好歹一再惹恼王爷。
你若是果真被休弃,这相府绝对不是藏污纳垢之所,你只要敢踏进门一步,我立即命人打折你的腿丢进乱葬岗,免得连累我相府的女儿们被人指点,寻不到合适的人家。”
一字一句,冰冷无情,毫无温度。
冷清欢心里最后一丝希望彻底幻灭,原来在父亲的心里,自己就是这样无足轻重,可有可无。他所在意的,只是相府的门风清誉,至于自己的死活,是漫不关心的。几年前如此,现在还是如此。
她清冷道:“父亲尽管放心,若是真有这样一日,女儿绝对不会拖累相府。”
冷相被气得七窍生烟:“你若不是我的女儿,我绝对不多言半字!可是你姓冷,为父就要管教你。”
金氏假意相劝:“清欢她自小在乡野里长大,缺少家教,不懂规矩,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今日她若是不肯认罪,绝对逃不过一通好打。免得将来出去丢尽了我冷家列祖列宗的脸,玷污了我冷家的祠堂。”
冷清欢抬脸,直直地盯着右相:“父亲张口闭口便是要女儿认罪,请问女儿何罪之有?若是说我不及妹妹受宠,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