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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夫君任了。
眼中锋芒一闪,阮云棠心中明白过来,前世被退婚,这个甘夫人也是出了力的……
“阮夫人,徐阮两家的婚约是怎么来的,大家肚里儿都明白,不过是徐家老爷被多灌了两碗清酒,神志不清下随口许的。本来也不做什么数儿,徐家是开明人家也不计较,这些年明里暗里徐家可没少帮衬着阮家,这有多少情也早还得一点不剩了。若过了这许多年,有人还拿着这点事儿死缠着不放,要挟着人家娶个门不当户不对的低贱商女,也太过分了一些!说出去,只怕吃不到碗里的更看不着锅里的,丢人哩!”
好一张利嘴,真是会颠倒黑白、混淆是非!
佩欣听得生气,低低呸了一声:“这个甘夫人真不要脸!”
“她若要脸,也不会上门来做那棒打鸳鸯的人了!”阮云棠制止她,冷笑了一声。
话说到了这份上,肖氏反而镇定了,只听她一声蔑笑:“哼,甘夫人可真是好口才,能把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我阮家从商八十余年,自我家相公掌家二十年,也从没听说是靠着徐家的扶持。反而是我这妇道人家时时接待徐家来人,总说徐家老爷官道亨通,我女儿嫁过去也算是有个依靠,因此阮家多少也出些银钱之力。如今到了甘夫人嘴里,倒还是我阮家吃力不讨好,拿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还落一身骚啊?”
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就听见肖氏透着愤怒的问话:“甘夫人,徐家这是什么意思?”
阮云棠轻抚衣角,她知道那是什么,跟前世一模一样,毫无改变!她压下胸中翻涌不断的冷笑,示意玉珊挑起帘子。
她挑眉轻笑,一边走一边柔柔说:“什么好东西,能让娘亲这般惊诧?”
一踏进屋子里,云棠下意识地往屋子里的两个人瞧去。
肖清婉着一身云彩素缎裁的罗裙,挽了时下最为流行的琵琶髻,斜插根镶嵌了颗拇指大小的明珠的碧玉簪。肖氏今年三十一岁,不过保养得极好,肤如凝脂,眼眸如繁星璀璨生辉,看起来不过二十四五。
她一见着阮云棠,立即就站起来一把拉住她的手,眼中湿润:“云棠,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膝盖疼么,也不多养养,可别落下什么病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