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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过冉子萱手中的碗,摔在了她的脸上。
“啊――”冉子萱吃痛地捂住鼻子,殷红的鼻血顺着冉子萱的手流了下来,左眼上一片黑青。
“滚!”萧擎翰像疯了一样抓住她的衣襟,起身将她甩到了地上。
他一把拔下滴着液体的针头,捂着疼得厉害的胸口,踉跄着走到车上,横冲直撞地开出了医院。
心中的烦躁愧疚懊恼和一种难以言状的崩溃交织在心头,彻底逼疯了他!
这个夏季的雨水好像特别多,萧擎翰用略微清瘦的身躯顶着肆虐的狂风骤雨来到了西山,看着墓碑上那个洋溢着阳光笑意的冉子茉,滚烫的泪水开始肆无忌惮地划出眼眶。
“你一个人躺在荒凉的西山,冷不冷?”他半跪在地上,用带着一排青黑色针眼的手抚上冰凉的墓碑。
满脑子里,都是18岁的冉子茉。
“擎翰哥,我报考了医学院哦,将来一定会成为一名优秀的神经科医生。”
“擎翰哥,我查过资料了,你的这种脑瘤是完全可以通过手术治愈的。”
“擎翰哥……”
她的一颦一笑,开心的模样,难过的模样,流泪的模样,绝望的模样,心死的模样……
她的一切都像放电影一样在他脑中滚动放映着。
原来,你早已爱我至深。
仿佛过了一夜之后,那个意气风发的萧擎翰又回来了。
他比以前更拼命地工作,好像在和时间赛跑一样。只是比以前更加冷漠,本来就淡薄的脸上再也见不到一丝笑容。
当徐助理拿着近期的计划书时,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总……裁,她可是害死董玉小姐的……”
“凶手”两个字没有脱口而出之前,萧擎翰停下手中的工作,蓦然抬起眸子看着他,薄唇牵动,“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你哪只眼睛看不清楚?”
“没,没,没有……”徐助理猛烈地摇着头。
“还有,把冉子茉的墓地重新修整一下,派个得力的人过去看守。”
徐助理张大嘴巴,石化在原地。
……
博济医院的工期提前完成,行政大楼就叫“子茉楼”,爱心基金叫“子茉基金”。
西山被买断下来,山下盖起了一栋别墅,叫“子茉苑”。
阳光好的有点刺眼,冉子茉带着墨镜,走进了博济医院,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