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收敛了许多，把衣服往沙发上一扔，一副没了兴致的模样。
唐染脸上也是毫无笑意，死死地盯着苏宛如，像是随时准备着要扑上去咬她似的。
苏宛如没在意她们的神情态度，既然大家相看两厌，那就尽量别待在一起。
她径直朝楼上走去。
目光落到苏宛如空空的两只手上，张淑芬又高兴起来，笑着喊住她。
“宛如，你回来了啊。逛街逛得怎么样啊？有没有喜欢的东西？”
不等苏宛如回答，她继续说道，“最近很多大牌店里的衣服都下来了，你们小年轻看中什么，尽管买。”
“可千万不能小家子气，嫌贵，舍不得买。”
张淑芬的眼睛就没离开过苏宛如空着的双手。
见她揣着巨款，逛了半天，还舍不得买一件衣服。眼底的嘲笑毫不掩饰。
“你说是吗？”她得意地问道。
可不论她怎么嘲讽，苏宛如都淡然处之，好像她说的这个人不是她似的。
冷嘲热讽没有达到想要的效果，这让她心里很不满意，“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讽刺她，都听不出来？”
唐染想要张口解释，可话到最边，实在是说不出口。
犹豫了下，她只能先劝张淑芬，“妈，你少说两句。”
服装店里的羞辱还历历在目，客厅里的衣服也在提醒着她，她是多么的自以为是，自作多情。
可妈妈不知道，净说一些让她难堪的话。
张淑芬疑惑地看了眼唐染，暗自纳闷道，“染染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转性了。”
“难道是和苏宛如相处半天，处出感情了？”
唐染没有再说话，板着脸，站在沙发旁。
苏宛如停了下来，扭头看了她一眼，转身往客厅里走去。
“你这话就有失偏颇了吧。”苏宛如看了眼唐染，坐在沙发上，“也可能是没有喜欢的，就没有买吧。”
张淑芬没有把唐染警告的话放在心上，她捂嘴笑道，“那你一件衣服也没买，是不喜欢吗？”
苏宛如抬头看了她一眼，觉得她很可笑，就买衣服这件事也要有优越感。
见苏宛如不说话，张淑芬笑道，“也是，你毕竟是从乡下来的，哪里懂得大城市的审美。”
张淑芬看着半天不说一句话的女儿，心里纳闷，脸上却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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