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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呜呜呜……”
帝尘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帝玄邈这是撒娇过?
“别哭了,就像一个壮汉在嘤嘤啼哭,难听。”
淡漠的男声在轿中响起,小恶魔的哭声却越来越大,“哇!呜呜呜……嘤嘤是谁?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
顾昭禾听到俩人的对话,猛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这父子……
好生奇怪。
“烦。”帝尘再次开口,也顾不上处理顾昭禾了,拿起身边的一个棉球就塞到了帝玄邈的嘴巴里。
马车缓缓驶离。
顾昭禾不可置信地抬头,他们这就走了?
她活下来了?
马车刚到拐角处,哭声戛然而止。
帝玄邈伸手擦了擦并不存在的金豆豆,把嘴里的棉球一吐,整个人和帝尘一样面带冷酷,“我刚刚演的还行吗?”
“嗯。”帝尘闭目养神,清俊出尘的五官宛如鬼斧神工的画作,整个人仙气飘飘不染尘埃。
“无聊。”帝玄邈撇了撇嘴。
这是又不满意了。
帝尘抬眸,露出一双惊艳绝绝的丹凤眼,“刚刚玩的不开心?”
帝玄邈摇头,“无论我怎么演,那女人的眼神中没有露出我想要的惊恐,和我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话音刚落,帝尘手中的绳子再次出击,精准地套住了毫无防备的顾昭禾的眸子。
绳子套住她的脖子,马车还在向前赶。
她只能本能地攥着绳子呈惯性向前被迫拖着走。
距离父母也越来越远!
她眼中终于流露出惊恐!
“好玩好玩。”帝玄邈拍手称快,“还是爹爹每次都出乎不意的好!”
帝尘嘴角抽了抽,“那叫出其不意。”
“一个意思!”帝玄邈不服,干脆不再搭理他。
掀开马车帘子,托腮朝顾昭禾的方向看去。
可看着看着,他就脸色一变。
“爹爹……”
帝尘回头,“怎么?”
“那个女人居然想割断你的绳子!”
顾昭禾身下已经被磨破了一层皮,所到之处,皆有血渍留下。
但她好像不知道疼一样,眼中的惊恐也消散无虞,只是用力地,用力地朝顾家夫妇那边望。
他们还活着。
她就不能死!
她抬头,和正趴在马车窗边的小恶魔眼神对上,然后快速把头上的喜钗拔了下来,这是顾一堂很久之前就让专人定做的头钗,看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