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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逼迫半夏?”
白鹿喜欢殷惊弦,整个A市的人都知道,殷惊弦和半夏订婚,整个A市的人也都知道。
但是半夏和殷惊弦订婚前一夜,白鹿却跟殷惊弦睡了,当夜还被记者撞破,第二日就是头版头条,第三日殷惊弦就娶了白鹿,没有婚礼没有戒指,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棱角互相摩擦的伤害。
而婚礼当日,半夏就出国了,那天殷惊弦还拼命去追,本来就简单的婚礼上,只剩下了白鹿一个人,后来还被媒体大肆宣扬了一番。
“我怎么逼迫她了?”白鹿轻飘飘的侧过头看他:“是我逼她跑路了?还是我逼她回国了?还有,不是我设计让你娶我,是因为你喝醉了把我当成半夏睡了,又被记者抓包才必须娶我,说起来,我还是个受害者。”
殷惊弦怒极反笑,掐着她脖子把她摁在床上:“你这颠倒黑白的嘴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但是,白鹿我告诉你,你休想怀上我的孩子!”
说着,殷惊弦从床头柜上拽出来一个小药瓶,直接打开里面的药,死命的往白鹿的嘴里灌!
“这是什么?”白鹿大惊,拼命挣扎,但根本挣扎不过他,殷惊弦一手扣着她的下巴,一字一顿:“不会让你怀孕的东西。”
“你疯了!”白鹿大喊,但殷惊弦根本不停手,这些药吃一颗就够了,但殷惊弦就是往她嘴里死命倒,连着倒了好几颗,没有水,殷惊弦就掐着她脖子让她强行咽下去。
眼看着药丸被吞进去,殷惊弦才停手,白鹿当时痛的浑身都酸麻,根本站不住,他一松手,她就捂着脖子冲到了洗手间大吐特吐。
她的脖子难受的很,刚才生硬咽下去卡在喉咙里的药丸在喉咙里翻来覆去,最终都被她吐了出来,她的眼角都被逼得泛起了些许泪光,白鹿盯着洗手台上的几颗被水冲下去的药丸,心里的酸涩都跟着泛了起来。
殷惊弦在身后站着,眉头紧促,挪开视线:“记得你自己该做的,别再挑战我的底线,我还有事,你不要给我惹麻烦。”
有什么事?不就是去找半夏解释吗?几个月没见到半夏,又跟她睡了一觉,当然迫不及待了。
她站不住了,只能勉强杵着着洗手台,沙哑着嗓子说道:“殷惊弦,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