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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哦!不是还有萧靖然,我为何不试着从萧靖然那里问出什么来!”
好容易想到法子,阮秋言躺在床上兴奋地翻来覆去,萧靖然心思多疑,她得想一个万全之策,好从萧靖然口中套话,然而法子还未想出来,阮秋言就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等醒来时太阳已下了山,只余天边一片暗淡的光晕。
回廊两边种着成排一人高的月季,此时正是月季盛开的季节,花枝上月季开得如火如荼,回廊九曲,暮光沉沉暗香浮动,此情此景正是花前月下时,回廊上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却打破了这份宁静,一阵风扫过,阮秋言一眼都不去看月季盛开的风景,匆匆走过。
“本王妃在房中待了那么久,你也不知进来唤王妃,愣是等太阳落山王妃自己醒了,你在房外站了小半日腿不觉得酸吗?”她说回房收拾东西,结果回自己房中待了这么久,这会才回去,晚膳时间都过了,萧靖然怎么想?她如何与萧靖然解释。
青梅耐着步子紧跟在阮秋言身后,闻言瑟缩着道:“奴婢生来是做奴婢的命,从小就进府里伺候小姐,那么多年早站习惯了,莫说半日,就是站上一天都没关系的。”
才睡醒发现天色已晚,阮秋言心里本就堵的很,青梅又来了这么一句把阮秋言气个半死,青梅能不能抓住她说话的重点,问题不是她能站多久,而是她回别院待了一天,该如何与萧靖然交代!
阮秋言哭笑不得,苦笑道:“依你所言,那本宫还得夸你能站得不成?”阮秋言进房前吩咐青梅不得放任何人进来,她大致把自己也归类到“任何人”里,在房外规规矩矩等了阮秋言一日。
早知如此,阮秋言就该在睡前和青梅说一声,一个时辰后叫醒她,不得让她睡得太沉,今日白天睡了这么久,晚上是别想睡了。青梅什么都好,就是思维太过死板,你说什么她做什么,要是再灵活些最好不过。
阮秋言走回萧靖然的别院时太阳已完全落山,回廊上亮起了灯笼,燕无归不知何时走了,阮秋言踏进院子就见萧靖然坐在前厅,房门大开,双眼直盯着院门口,不用他说,阮秋言都知道他是在等自己。
守在别院门口的安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