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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这婚礼当真是过场,楚函玺连喜服都没有换,冼谧脸色有点难看。
“兔……兔子。”楚函玺指着那个洞,傻傻的揪住冼谧的喜服,“兔……”
冼谧看着这个比自己还高的楚函玺,她侧头看了看洞内,“琼枝,你去把兔子抱出来吧。”
那只小兔子非常害怕地瞅了瞅楚函玺,看着越来越近的琼枝它又往里面蹭了蹭,这兔子八成是抓不到了,冼谧揉了揉楚函玺的头,“函玺,走吧,先回屋,外面怪冷的。”
这正月的天气,楚函玺在外面抓兔子,她也不知道徐贵妃怎么想的,就这么由他来了。
“好……好咯……漂亮姐姐,我们回屋……”楚函玺说话口齿不清,有一段没一段,却眼疾手快的放下冼谧的喜服,顺手牵起冼谧白皙的手,准备向前走。
触碰的那一刹那,冼谧心里仿佛流过一股电流,她挣脱了手,“嗯,走吧。”她走在前面,楚函玺听话的跟在后面。
冼谧不熟悉陵王府的路,但是楚函玺好像故意带她避开前面的酒宴一样,轻车熟路,很快到了婚房。
冼谧没让琼枝抓兔子了,她前脚走,琼枝后脚就跟了上来。
楚函玺坐在红色窗帘的床边,没有追问兔子,玩弄着腰间的配饰。
“去找人过来,给王爷备水沐浴,换上喜服。”冼谧把盖头拿在手上,堂可以不拜,但是喜服必须换。
“是。”琼枝出去喊了一大群丫鬟进来,她们按冼谧说的做,给楚函玺准备好了热水,把喜服端了上来。
喜婆自然早是不见了,她叹了口气,耐着脾气,“函玺,走,去沐浴,然后换上漂亮衣服。”
“和……漂亮……姐姐一样的吗?”
“对,一样的。”说着冼谧还给楚函玺翻了翻喜服,“去沐浴吧。”
“好,好耶!”楚函玺痴痴的笑了笑,然后和小丫鬟下去沐浴。
旁边的丫头谨慎的听从冼谧的吩咐。
楚函玺虽然是个傻子,可是他毕竟是个王爷,而且皇上待他从未嫌弃他是一个傻子,王妃是丞相府的嫡千金,后台够硬,她们也惹不起。
冼谧站立在窗前,思量着以后怎么走。
她十里红妆风光大嫁,成为了名正言顺的陵王妃,却也成了整个大楚的笑话。
她抬头望着星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