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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自己的呼吸都快停止。
她抬起眼皮,小心的看向男人。
他捏她手指的时候,她可以感觉到他的愤怒,沈舒娆相信,他已经认出了她。
只是此时看他的脸,英俊的笑脸带着几分邪肆,她看到那双桃花眼中一片沉寂墨色,有种桃花落尽的苍凉,但更多的是不甘与愤怒。
年冠昀看着面具下,那双波光潋滟的眼,有那么几分含羞带怯的意思。
他勾唇嗤笑了声,又捏了捏她的无名指,看到女人的眼里闪过悲愤,飞快的垂下了眼皮。
她倒是知羞耻。
年冠昀一撇眼,拉着女人的手往前走去。
沈舒娆跟着他的脚步,听到自己的心脏在咚咚狂跳,直到上了台阶,走到台前。
他们站在正中央的位置,对着台下所有的宾客,年冠昀抬起了她的手,语调里有着几分散漫。
“这位,肯定就是我的新娘。”
台下,立即响起了哄笑声。
沈舒娆在这一时刻,却平静了下来。
“摸手认新娘”的环节,不就是等待着这一刻吗?
那些女人,与她身形一致又如何,戴上了面具又如何,所有人都知道,她沈舒娆的左手无名指是断了的。
接下来,她看着戒指缓缓的套入那根指套上,然后,男人的大手揭下了她戴着的面具,邪肆的笑说道:
“你好,我的年太太,请多指教。”
于是从这场荒诞的婚礼之后,她沈舒娆,就成了年冠昀的太太,年家的三少奶奶。
哦,对了,年家,是北城赫赫有名的名门望族,她嫁的这个男人,以前只见过几面。
他们,彼此不相爱,没有半分感情。
长达几个小时的婚礼结束,婚车将新人送回了年家老宅。
年冠昀新婚,暂时未还让他搬出去住。
前面的宅院里,聚满了从酒店过来话家常的亲戚们,沈舒娆跟年冠昀回了后面的一栋小楼。
这是年冠昀跟寡母罗新韵一起住的地方。
小楼贴满了喜字,门口摆了一对挂着灯笼的发财树,看着喜庆,但也俗气,而与之这热烈颜色形成对比的是,小楼显得很冷清,除了老佣人陈妈便没别人了。
年冠昀的父亲是长子,但英年早逝,罗新韵母子便成了在年家大树下乘凉的人,谈不上地位,也就谈不上被人巴结,所以在新婚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