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暗地里咬紧了牙关。
“要我说第二遍吗?”
她抬头望过去,孟青时冷峻的面孔已然有了些不耐烦,眼神毫无温度地紧盯着自己。
黎舒曼忽然想起了从前,在宴会上,也有人装作不经意洒了酒在她裙上,她还未开口,孟青时便脱下西装护着她离开了,事后弄湿她裙子的人被曝光了丑闻,
她知道那是孟青时做的。
黎舒曼脑子里忽然出现风水轮流转这句话,她轻嗤一声开口:“于小姐,对不起,是我莽撞了!”
旁人都因为她的屈服松了口气,于晴晴纵有不甘也不好直接表现出来。
可郑景云却没有放过报复的机会:“孟总,我看你这调教得不怎么样啊,我可从没见过这么嚣张的晴人啊!”
晴人两个字落进黎舒曼的耳朵里,她眼里有刺痛一闪而过。
孟青时专注地看着手中的酒杯,勾起一侧嘴角道:“论调教,我自然比不过郑少。”
郑景云哈哈大笑,目光在黎舒曼身上上下打量:“那不如,我帮孟总调教一下?”
这里的调教是什么意思,在场的人都再清楚不过。
黎舒曼猛然瞪大了眼,纵然孟青时再恨,也不能这样糟践她。
可他却断然开口:“我倒十分乐意见识一下郑少的本领!”
她的心蓦然沉到了底,整个人都僵住了。
郑景云笑得眉眼开花,将身旁的女孩一推,就上前搂住了黎舒曼的腰身,垂涎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不止。
黎舒曼咬牙忍着。
郑景云的手在腰和臀之间来来回回,不顾这么多人在,眼里露出贪婪的光。
可孟青时却始终怡然自若地端坐着,她终是忍不住,反手又是一个巴掌,甩在了身后的男人脸上。
但郑景云毕竟是个男人,不像于晴晴需要装柔弱,他反应过来之后,面目狰狞地一耳光扇了回去。
力度之大,将黎舒曼整个人扇在了桌台上,酒杯被撞得七零八落,一片狼藉。
“你个臭表子!你以为你还是黎大小姐呢!我告诉你,你现在就是一个表子!”
郑景云手指抹了抹嘴边的血渍,瞪着眼睛破口大骂。
黎舒曼手掌撑在破碎的玻璃渣上,手心渗出鲜血,可她却不觉得疼,抬头看了一眼孟青时。
他依旧端坐着,只是眉头微微蹙起,除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