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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然而沈议显然没打算就这样放过苏年年,沈议拍手,身边有侍童递上早已准备好的书案宣纸笔墨“苏兄应当知道没有诗作是要受惩罚的吧。”沈议示意侍童把书案摆在苏年年席前“如此良辰美景,不如就请苏兄作画一幅并提字如何?”
这人真是没完没了了!苏年年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却是面色平静地拿起书案上的毛笔,苏年年把毛笔沾上满满的墨水,用力在空中一抖,墨水滴洒在素白的宣纸上,也飞洒上一旁沈议白皙的脸和他雪白的儒衣。
“哎呀,抱歉了,沈兄。”苏年年故作惊讶地掩唇,伸手对沈议作了一揖,拿着毛笔关切地向沈议的方向走了一步,沈议赶紧向后退去。
苏年年嘴角挂上一丝狡黠的笑容,回到书案旁,提笔在宣纸上写下一行字: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托经常写故事的福,现在苏年年的字体已褪去了初来时的稚嫩,渐渐显现出一种带着棱角的气度与韵味。
阳光透过树影照射而下,落在少年溪水里的斑驳投影上。少年身形不高,面容也只能勉强算得上清秀的模样,执着玉笛的张复之却有一瞬被迷惑的错觉。
苏年年放下手中的毛笔,把宣纸递给一旁的侍童。
笛声继续响起,酒杯流过苏年年面前,去往溪边下游,接下来倒是没有人再敢为难苏年年。
日正当空,诗会终于到了尾声,苏年年正想和这帮书生告辞离开,却被国子监的人拦了下来。
原来诗会尾声还有一个作品品评投票大会,苏年年想让丁一代替她参加,却被国子监的沈议讥讽她自视甚高,不愿品评在场学子的作品,所以派个手下代劳。
这样的罪名作为善学堂主事者的苏年年自是担不起的,无奈只能亲自留下。
一刻钟前的南城门。
言御一大早便在南城门旁的酒家二楼等候着苏年年,人来人往的南城门车水马龙络绎不绝,日头逐渐西移,言御面前的茶水换了一次又一次,从热到冷再由暗夜换上新的热茶。
“王爷该启程了。”暗夜在一旁小声地提醒。刚刚他埋在将军府的暗卫来报,苏年年一早便带着身边的侍卫出了郊外,估计一时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