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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对事不对鬼。
算了,算了,不解释了。
猛就猛吧。
反正这样有利于干活。
有时候我都不用出手,吓唬吓唬就把恶鬼抓了。
也省事。
近年来,城隍庙被拆除了。以前的旧址,已是高楼林立。万恶的开发商!
不过,这对我来讲也无所谓。我在本市殡仪馆后山,买下了一座老宅,做为我们的办公之所。
这老宅若干年前是一个酒馆。我看房子的时候,它的招牌还在,牌匾上书四个大字“落梅酒肆”。
古朴的檀木为底,斑驳的四个字,让我深深嗅到了它颓废的地狱气息。这就是为我和我的团队量身定制的。
我的团队,你们看不见。因为那都是些阿飘。
甚至,还有数千年的老飘,比如谢七爷和范八爷。一白一黑,头戴高帽,为老不尊,蹦蹦跳跳。
再比如,牛爷和马爷。
阴兵司司承庞大人,还有,阴兵小鬼。
不说了,不说了。他们不禁念叨,你身边突然冷嗖嗖的可不关我事。
所以,在世人看来,这三进的大院子,只住了我一个人。
我来到院子里,只见许赞拿一套水红袄葱绿裙,在那里摇曳生姿。
许赞这厮,也是阿飘一枚。文职工作,院子里的文书兼网管。四年鬼龄,鬼力极轻。他来幽冥时年龄定格在二十四岁。五官俊朗,就是从鼻子到左脸,有一道又长又深的疤痕。
我一咧嘴,这裙子跟个水萝卜似的,还能再土一点吗!
上手一摸,纸的。
许赞贱兮兮地邀功:“老大,我发了薪水就去下面给你选了这套民国风套裙。你看看这做工多精致,这颜色多水灵,适合你。”
我很好意思地揭穿他:“一看这衣服就不是给我买的。留着给你家小女友穿吧!”
许赞哼唧:“我哪有女朋友。”
我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顺风一女友,还是按你爱豆的形象糊的。”
“你进我房间!你一个姑娘家进男生房间,羞不羞!”许赞又开始咋咋呼呼。
许赞就这德行,院子里的开心果。与我天天斗嘴,不分上下级。
我辩解道:“我惜得进你房间!是老张在门口烧的时候我瞧见的。”
纸扎店张老板是阳差,许赞与他称兄道弟,交情深厚。
“你好好说话,我听着咋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