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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跳,忙捂住,对着腹中调皮捣蛋的孩儿正色说道,“休要调皮,不可伤了你的母亲。”
齐夫人格格笑起来,伸手扶着齐老爷的肩膀起起伏伏,笑声清脆,说道,“是很调皮,每日里我与他相处,也总像是什么都懂似的,应和的很及时。踢几脚什么的是常有的事,不过一点都不疼的,就像踢的棉花,棉絮般轻轻巧巧的。”
正在说着话,只见家仆走来禀报,“老爷,有客人来了。”
齐老爷回头问道,“这么大雪的天是谁来了?”
家仆答道,“是邢青大官人携同汪峰表兄大官人,抬了酒馔而来。”
齐勉之起身出去,起身前不忘掖好齐夫人的被角,看看周围可有何不妥之处。
齐老爷领着家仆自去会邢青和汪峰表兄,不知抬的什么而来。
这边齐夫人微笑看着墙角数枝梅,似乎红梅烈焰一般散开,喷吐而出青金色的气雾,幽隐幽现,忽聚忽散,不成人形。
待齐勉之到了前堂会客厅,邢青,汪峰表兄,连同张友仙张大夫俱都到齐。
只见张友仙张大夫一身斗笠蓑衣,一身的白雪,正在堂下抖除。
邢青和汪峰表兄移步去与张友仙张大夫寒暄问好。
邢青抱拳一辑,说道,“张大夫有劳了,今日如此大雪实不该劳烦张大夫跑一趟。”
汪峰表兄站在邢青身侧也是抱拳一辑,甚是有礼。
三人互相作辑,礼数足够。
张友仙张大夫也是良厚之人,一阵摆手,言道,“无妨无妨,诊治医患本是我辈之本职,何来的辛苦,两位不必为我担忧。”
齐勉之齐老爷到了会客厅,几人互相厮见,便即刻请张友仙张大夫速速移步去齐夫人房中诊治,也便少陪邢青和汪峰表兄,告罪随同张友仙张大夫往内室而去。
邢青和汪峰表兄本就是来寻齐勉之赏雪论梅,见他有些私事,自不去理他,邢青和汪峰表兄二人便在齐勉之的院内赏起戴雪的梅花。
俄而,张友仙张大夫按住齐夫人手腕上的薄纱,为齐夫人把脉,一手拂着下巴上的几根山羊胡须。
一会儿工夫,张友仙张大夫说道,“齐夫人的脉象平稳,气血充足,气息稳定,此乃吉相!只是为何过了生产之期,却是不得而知。不过,就目前齐夫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