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概同样的时间,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后背朝下,双手被紧紧的抓住使不上力气。起初我是占着上风的,当我们快要挨近的时候我猛然扑将上去用右胳膊狠狠的勒住他的脖子,左手用力握住右手的手腕用力的往怀里面拉拽,希望这样能够将他掀翻到地。王平平双手也没有闲着,两手插着我的腰,将我的腰叉肌按得生疼,随后将整个腰部抱得严严实实。我一个趔趄站立不稳便被他给顶翻了下去。在我倒地的一刹那,双手一松,王大烦随机放开我的腰部,双手狠狠将我的双腕按在地上。于是,我就这样被弄的动弹不得。当然,为了防止历史再次重演,这一次,王大烦真的就是死死攥着我的手不放。
倒地的那一瞬间,我真切的感受到地上发出一声哐啷的响声,那应该是我的后脑与大地碰撞产生的。但我大脑还是十分清晰,就连天上隐约的星光也能看见。周围变得死一般的沉寂,或许跟地上散发出来的雨水,街道,血腥混合的味道有关。
“我说,你他妈到底是发什么神经?”
见到我从地上爬起来,随即做出一副还欲进攻的样子,王平平说道。
王平平一边用右手搽拭着从鼻孔里涌现出来的鼻血,一边用余光瞟向我。
“真是一个疯子”他说。“你信不信老子弄死你!”他又说道。
我就静静的站在那里,眼睛看着他,既没有退缩的意思,也没有放弃的打算。就这样僵持着。
最后,我被护送到了外面的一家私人诊所进行后脑勺的伤口处理,那是地面上残存的碎片所割裂的伤口。
在治疗伤口的时期,王大烦也没有找过我,甚至于我们的麻烦。尽管他有个在镇里当副镇长的爹,就连校长也不大愿意管他的混账事。听说在随后的一个星期里,他的父亲也因为经济问题受到省里派人的专项检察。
换药是断不能马虎的事情,疼痛倒不明显,唯有晚上睡觉得格外小心,要不然就会半夜碰触伤口,这样一来就会疼上老来一阵。医生建议多多休息,便干脆索性没有去上课,就在寝室里歇着。随着疼痛感的逐渐消失便越发感觉有点无聊了,但无奈已经让人跟班主任请过假了,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