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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出这样的计谋。”
冯妃叹了口气,“女子本弱,为母则刚,本宫如今就衍儿一个儿子,虽非亲生,胜似亲生,他是将来要角逐储君之位的,自然容不得他有半分行差踏错。为君者,如陛下,就算再喜爱的菜色,都不会尝过三口,为的就是不让人揣测出圣心,人一旦有了偏爱,就有了软肋。衍儿一直做的很好,可唯独那日深夜,他来与本宫夜话,说是为了南姜之政,其实本宫一眼就看出,他是为了那个小女孩。
本宫不可以让衍儿有软肋,既然知道了,就必须为他拔除。”
那夜李衍回到景泰殿,一拳重重砸在宫门壁锁上,原来让云姜陷入绝境的,竟然是自己那不该有的恻隐之心。
枯坐良久后,李衍起身修书一封,命小内侍秘密出宫交与源阀公子。放眼京都,能在北衙禁军重重看守的深宫之中,神不知鬼不觉地救一个人出去,又一定会帮他的,除了自小与他一处长大的源阀公子少商,再没有旁人了。
十七皇子出殡当日,李衍立于京都城楼之上,远远看着去往朔方的商队,有几分凄然。一身戎装英武的公子少商走近,年方十二的将门之后,已是大赢年纪最小的文武探花。
“既然舍不得那个小妹妹,为何她临走前不见一面呢。”
“此时不见她,才是真的为了她好,等到你我羽翼丰满,足够强大时,再见也不迟。昨天的事,辛苦你了。”
公子少商握拳轻击在他肩头,“都是自家兄弟,客气什么,不过那个小姑娘倒实在野蛮,昨天从棺中救她出来,换死囚进去时,冷不防还被她咬了一口。”
“赢宫亏欠她太多,她是我见过,最坚强的小姑娘。”
……
云姜从麻袋中醒来,蹬了蹬腿,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被埋进土里,松动得很,看来之前装她进麻袋的人,确实是咬错了。
外边忽然传来一阵叮叮咚咚的声音,很是好听,紧接着是缓慢而轻柔的步伐,云姜挣扎着在麻袋中站起身,向声源处蹦了几步,“外面有人吗?”
一位年逾四十,仪态端庄的贵夫人闻声近前解开麻袋,看了看云姜的小脑袋。
“嗯,我那小外甥给我送来的礼物,模样可真俊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