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芽牙尖嘴利,自认为在斗嘴方面妈妈还不是她的对手。
“我当然知道那个人是黄继光,我就是想故意考考你,看看你能不能纠正错误,当年学习到的知识是不是都还给老师了。好了好了,你快点吃饭,我要去忙了,没时间和你贫嘴。”窦芽妈拿起吸尘器开始打扫卫生。
这一场比试,窦芽完胜。她的脸上带着属于胜利者的微笑,心满意足的吃完早餐。从餐桌前站起来,窦芽下意识抬起手腕看看手表,突然怪叫一声,抓起桌子上的包拔腿就跑。这一刻,窦芽恨不得自己长了一对飞毛腿,好让她能立刻赶到公司。
门被关上之前,窦芽妈把略带嘲笑的声音准确无误的传给了窦芽,“看看吧,这就是懒床的代价,活该。”
窦芽一边往外跑一边想,这到底是个怎样的老太太,怎么时刻能以取笑自己的女儿为乐趣呢。
刚跑出家门,窦芽就和一堵结实的人肉城墙撞了个正着。她揉揉酸痛的鼻子,不满的抬头,看见了满脸堆笑身穿警服的宋翊龙。然后,联想到把她惊醒的那个荒唐的梦,窦芽的气就彻底不打一处来了,这一刻,她忘记了自己的时间有多么紧张,“肉球龙,你说你每天除了惹我生气还能做些什么,你这么大个人,就不能多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大早上起来就被窦芽这样一顿训斥,宋翊龙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窦芽,我怎么了?我好像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嘛。”
“哼,怎么了?我看你就是心术不正。”窦芽义正言辞,对着宋翊龙讲出了早晨那个荒唐的梦,言之凿凿,好像这一切确实都是宋翊龙的错。末了,窦芽余怒未消,“你说,就在在梦里你都不能让我消停,是不是除了惹我生气就不能为我做任何事了?”
宋翊龙完全不理会窦芽的坏脾气,依旧笑眯眯的,从兜里掏出一把崭新的钥匙,“不对,我还能送你上班啊。”
“行啊你小子,竟然买车了,什么时候买的,这么大的事都瞒着我,你觉得合适吗?“窦芽挺兴奋的,以后就可以免费蹭车,不必每天挤地铁了,想想就觉得很开心。不过窦芽似乎忽略了,在北京开车,一点都不会比地铁快。
窦芽脸上的笑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