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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成了个筛子。
空洞的双眼泪流如注,花绽虚弱无力的喑哑着声音唤了一句:“爹......”
可是那熬刑不住,不省人事的花忠林还哪里听得到?
一边站着的狱卒见花忠林丝毫没有醒转的意思,便随手抄起一桶冷水,“哔”的一声尽数照着头顶泼上去,花忠林被这彻骨的冰冷一激,这才幽幽醒转,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看着跪倒在地的花绽,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贺千山这时也撂下了手中的酒杯,掸掸衣襟站起身来,走到花绽的身边,脸色阴沉的拉过花绽的手。
花绽本能的一缩,却被贺千山用力扯回。
“花忠林,那东西在哪,说出来大家都好过,是不是?”贺千山幽幽道。
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花忠林无力的垂下头,仍旧是紧闭双唇,一言不发,好像是铁了心的要和贺千山死扛到底。
贺千山冷笑一声,双眼眯起,右手握着花绽的手腕,左手悠悠捻起了她的食指,双眼依旧逼视着花忠林,手上突然用力一掰。
骨骼碎裂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中猝然响起,伴随着花绽撕心裂肺的惨叫,不断回荡在低窄阴暗的牢房里。
花绽痛的冷汗涔涔,但却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叫声,她抬眼看了看花忠林,苍白的脸已经被冷汗浸透,可目光却闪过了一丝冷冽。
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遭受如此的痛苦,花忠林的心痛得仿佛被千刀万剐了一般,双眼都几乎留下了血泪来。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嘴唇微微颤抖,满口的鲜血就立刻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我真的没有你要的东西,你放过绽儿,她还是个孩子!”花忠林用尽力气说出这几句话,声音低沉的仿佛沙磨一般。
贺千山对花忠林的话显然全然不信。
这话,花忠林从第一下蛇皮鞭抽在身上的时候就开始说,一直说到了现在,倘若会相信,那便早就相信了。
傲慢的耸耸肩,贺千山冷漠的道:“这不是我不放过的问题。”
说完,左手挪向花绽的第二根手指,也不给花忠林任何阻止的机会,轻轻巧巧的直接掰断。
立时又是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叫,这叫声刚刚发出就戛然而止,只因花绽此时已经身子一软,幽幽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