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走正常点,但腿上的残疾并不是靠自己单纯的意念就能恢复正常,否则天下岂不是没有一个瘸子了。
这三晚都是这样睡过来的,想到以后可能后半辈子都这样睡下去,该不会到死都这样相敬如宾的睡吧?
陈墨摇摇头,默默的翻了一个身子,身上大红绸缎的喜被自然而然又被她卷走了一大半,这条喜被是陈墨的嫁妆,也是她唯一能拿出手的东西,若不是因为穷的叮当响,两个人肯定像电视剧里一样同床不同被。
冬季的夜里冷的趔趄,傅东清没一会儿就被冻醒了,他抬起脖子朝着陈墨的方向看了一眼,又躺下无情的拽紧了身上的被子。
陈墨默默的让给了他多余的被子,眼泪无声的流出了眼眶,想她堂堂一个大学生,竟然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小山村,就像是被拐到偏远山区一样,这里没有电,不通水,用旱厕,没电视,更没WIFI,唯一的消遣就是到村委会那里听听广播,而广播的内容也贫瘠的可怜,虽说一睁眼上天就结束了母胎单身22年的生活,但这个“老公”只能看不能吃,还得时不时受到他的白眼……这艹蛋的社会,艹蛋的穿越。
天蒙蒙亮了,傅东清毫不客气的起身,动作一气呵成,屋里屋外乒乓作响,就算躺在床上的陈墨是个死人也会被聒醒。
陈墨捂着脑袋皱着眉头在床上装死人,行,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过了片刻,陈墨忍不了了。一晚上的生理需求都在膀胱里憋着,她怕在憋下去,唯一的一床被子遭殃,只能匆匆的披上一件破旧的黑色棉袄罩在身上,又捡起床头上的一件破棉裤套上双腿,汲着一双棉鞋出了门。
匆匆解决完生理需求后,她才慢悠悠的一瘸一拐的走到院子里。
这个农家小院是近代农村比较常见的土房子,所谓土房子就是用一些黄土,高粱杆,麦草等东西一起建构而成,这个年代还有着工分和生产队,谁家想盖房子生产队会派人一起帮忙,不像现在农村盖房子还要请人花钱。
傅东清这个时间应该去村里的地头挣工分去了,按理来说她应该出门也去地里偷偷懒或者放放羊,混水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