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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下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推门而入的是羽墨。
“我还没说请进呢!”
“你就这么不注意形象?”羽墨皱着眉看着零昔砚的躺姿。
零昔砚硬着嘴说“我穿的是裤子。”
默默地慢慢把腿从桌子上拿了下来。
放得有点久,腿都麻了。。。
羽墨看清楚了零昔砚手里的东西,语气不辨喜怒,“我看你很闲啊,要不。。。”
“不不不,羽总,我一点都不闲,我忙得很啊!”零昔砚把摄影集一把塞进抽屉。
零昔砚听到了他鼻子出气的声音。
“请问羽总找我有何贵干?”零昔砚主动地乖乖问羽墨。
“你就这样让我站着跟你说话?”羽墨觉得她太不上道。
零昔砚心里直吐槽他龟毛,行动却谄媚得赶快把自己的老板椅让了出来,双手推到他那边,奉到他眼皮子底下。
“万岁爷,请坐。”
羽墨抽了抽眼角,她中二病犯了。
他的嘴角不自觉得扯起。
零昔砚也不敢坐了,就像小学生罚站一样低着头听羽墨说话。
“正常一点。”
零昔砚一屁股坐到了又大又软的沙发上。
想瘫又不敢瘫,小声嘀咕“至于搞阶级划分吗?”
“对于你这种人,应该至于。”
零昔砚火了,他今天是不是故意来找茬来了?到处挑刺儿,我是抢你妹子了还是偷你钱了?!
“你找事儿?”
“你还不够格。”
意思是她还没有资格让他在她身上找事儿。
零昔砚不想装了,脱了鞋子趴在了沙发上。我的地盘我做主。
“你在外人面前就这么随便?”
“你没资格管我。”
互相看不顺眼的两人一言不合开始互掐。
“今晚请关河集团的关总吃饭,我也没资格管你吗?”
这什么鸟人,公私不分。
“有啊。”零昔砚翘着二郎腿不咸不淡,不热不冷的回答。
回应她的是羽墨离去的脚步声。
晚上等她到了包厢时,听见关谷心喊那位老总一口一个“叔叔”。得嘞,她这次就是个妥妥的炮灰女配。
关河集团,都是姓关的。她